Tech星球（微信ID：tech618）
文 | 杨业擘
封面来源 | 图虫创意
“是不是遭遇病毒攻击了，直播怎么崩溃了。”1月12日晚间，“1号职场”CEO荣海旭焦急地询问公司CTO，CTO检查后告诉荣海旭，不是DDoS攻击，就是突然涌进支付宝直播的人气，让1号职场小程序挂掉了。
开播40分钟时涌进600多万用户，55万点赞，人气火爆一度致系统崩溃，荣海旭不得不发文致歉。紧急加服务器后，最终这场直播观看量超2100万。这是支付宝商家生活号直播间首次突破两千万人数。
实际上，这场直播并不是来了什么大明星，而是一场正常的求职直播。系统崩溃这种幸福的烦恼，是由于“1号职场”采用了趣味直播带岗内容+互动送福卡等多种玩法，找到了支付宝上爆火的直播打法密码。而这一成绩，其实也刷新了支付宝中商家直播间的记录。
据了解，一场超大规模的线下招聘会一般覆盖3万人，这意味着这场直播相当于同时办了700场线下招聘。类比之下，2021年12月17日，微信视频号邀约西城男孩Westlife开启直播，6小时直播中吸引2700万人参与。To C娱乐类场景中，这一成绩已经耀眼，在To B的职场招聘中，其实也意味着新的商业模式正在爆发。
在“1号职场”的招聘直播打破2000万场观的成绩后，1月18日，2600万人围观哈尔滨冰雪大世界五福直播间，再次刷新支付宝直播场观记录。
在支付宝的生态中，拥有超300万小程序商家。更多的商家、企业正在尝试直播，纷纷希望抓到支付宝中的新红利机会。
All in 支付宝创业，遭遇第一次“宕机”
做“1号职场”时，荣海旭特立独行地选择了All in支付宝生态中创业，很多人疑惑这个选择。
荣海旭告诉Tech星球，其实做这个选择也很好理解。“我们调研了自己做APP，以及各种超级App的生态。”在其看来，自己做独立App的时代已经过去，不能再回到疯狂买量的时代。而借助超级App生态，大数据、交易、支付基础设施完善，这才是一条捷径。
而为何选择支付宝生态，荣海旭进一步解释：“不同于抖音快手还有微信生态，都是超级流量平台，我们将支付宝定义为超级服务App。”在其看来，To B创业不同于To C创业，海量流量并不是关键，更精准的流量，更好地服务才是关键。
也正是支付宝这一属性，加上支付宝的特色产品能力，催生了一号职场这类创新型的物种。在2018年开启创业后，“1号职场”就在支付宝开始了一场掘金红利之旅。
最早时候，1号职场通过接入支付宝芝麻工作证的能力，解决了招聘这个行业中最难解决的职场信用建设的难题。此后，借助支付宝“繁星计划”，1号职场在支付宝首页推荐卡片、腰封等位置得到高质量曝光；再加上几乎全民参与的“集五福活动”带动，1号职场获取了大批用户。
同时，“1号职场”也在尝试拓宽私域边界，除了小程序和生活号，1号职场建设了300多个找工作的商家群，包含区域群、工种群、地域群等等，这样能将最适合的工作，更好地推给用户。荣海旭介绍，支付宝通过独具特色的公域私域联动模式，通过流量激励，帮助商家有效开拓客源、降低营销成本。
更重要的红利，是支付宝小程序在2021年5月与钉钉打通了。荣海旭回忆，那场打通后不到一个小时，他在手机上反复收到系统提示“错误”，原因是登录该程序的用户超团队预期10倍，数十万用户涌入1号职场，让服务器几近崩溃。这是1号职场第一次宕机 。
宕机这种“喜悦”，很快荣海旭就要经历第二次。
五福红包催化，引爆又一场直播“宕机”
近两年，直播风起云涌。除了直播带货，“直播带岗”也蔚然成风。
1号职场在近两年时间中，已经做了400多场直播，在生活号上线之前，就已经做了200多场招聘直播。
在生活号上线后，荣海旭意识到随着支付宝直播服务的完善，新的红利已经来临。于是，1号职场于6月启动直播招聘，打造了“1号甄选”这一数字化招聘平台。此后相继打造天猫“双11”招聘季、残联招聘会，好多活动都取得了一定的热度。
在这些活动中，1号职场策划了很多趣味直播，比如让客户填表，以便直播时用户有针对性观看，并让客户公司的董事长、HRD等高管直播。这些直播效果都不错， 但距离引爆直播，还差一个火药引。
1号职场将重头戏压在了年关直播，去年第一次参加五福活动，获得了四五百万用户。“今年乐观预期是在千万，翻一倍也不错。”
但事情还是超出了荣海旭的预期。在年关直播前，支付宝通知1号职场，五福红包可以在直播间中发布了。前一年，五福发放的权利已经给到商家，但登陆直播间还是尚属首次。1号职场抱着试试的态度，在五福活动放进了1万元奖金。
“此前试播时候，没觉得五福红包会很火。”但在正式直播当天，刚开播20分钟不到，就有600多万的用户，涌进了直播间。直播间也卡住了，当时想是不是遭遇了DDoS攻击，当CTO告诉他是直播间爆火，服务器不够了的时候，荣海旭长长舒了一口气，紧急通知阿里云增加服务器。
1月16日，荣海旭一早到公司，立马召集CTO和其他高管聚在一起，直播后台都打开，数据显示最终场观是2100万。
这场直播火了后，荣海旭又新增幸福的烦恼，“突然好多企业要上直播招聘专场，大家都想插队提前，可现在排队都到明年4月份了。”1号职场在支付宝上经历第二次宕机后，业务开始进入了高速发展期。
对于蛰伏在支付宝上的商家来说，爆发的这一天来临也并不意外。作为国民级超级App支付宝，拥有10亿用户，而五福活动已连续开办八年，与用户形成了一种年味默契。支付宝曾统计，每两个中国人中，就有一人曾扫福、集福、送福。
这种氛围下，不少人在年关时候，都会来到支付宝中寻找年味，而其中有不少是求职用户。尤其在2023新年后，不少用户急于寻找新工作。
“感觉爆火的原因，就是天时地利人和，时机到了。”如今已经在支付宝生态创业5年的荣海旭如此表示。
2亿用户“沉迷”，支付宝直播新红利期
不仅是职场招聘火了，支付宝上很多年味直播也火了。
上海豫园灯会、查尔干湖冬捕、哈尔滨冰雪大世界，网友们“云赏”各地风景人情。很多网友自发在评论区互相拜年、共同祈福、交换五福卡，感受新年气氛。
在华中地区，今年豫园以中国传统神话《山海经》为蓝本，打造了“山海奇豫记”主题灯会。其中，慢直播在实时展示豫园灯会外，还以AR特效形式，置入了《山海经》里面的神兽。据观察，即便是在人气比较冷清的上午场，直播间场观也超2500万人次，超过了多数晚上开播的场次。
将目光转移到东北，“哈尔滨冰雪大世界”在支付宝生活号开起直播间，24小时不间断展现冰雪世界奇景，吸引了超2600万人云赏冰雕、看日出、祈福等。
截止目前，支付宝直播最高场观还在不断被刷新，做宠物服务的“云宠宝”在支付宝生活号的场观超5300万，是最新的高峰。
数据统计，2023年集五福活动启动以来，吸引了近百家文旅、景区上线了年味慢直播，截至目前总场观超2亿，近九成直播间场观均破万。
值得一提的是，直播的爆发，在支付宝往往可以很快转化为商业成交。在去年春节五福IP首次大规模开放中，北京海洋馆参与五福发福卡活动，带来了一天超300万的访问量，单条视频播放量达460万。随后，其直播订票量仅半年时间就提升到了此前的三倍，来自支付宝渠道的订单量占比一度跃至全渠道第二。
这些商业潜力背后，是支付宝在过去一年，加速了对基础设施的搭建，同时也加大了流量的开放。根据此前支付宝对外发布的数据，过去一年开放了101个平台通用产品和1809个API接口；此外，开放近200亿免费流量激励，助力商家经营。商业基础完善，才能将丰沛的流量有效转化为成交。
以上种种，不难看出，对商家来说，目前支付宝仍是值得关注的流量洼地：1、支付宝流量很丰沛，从一次五福的直播流量就比肩深耕直播多年的抖音和视频号可见一斑；2、流量有价值，千万场观背后，是真实的用户和销售转化；三、流量免费给，只要经营做得好，就能拿到支付宝的免费流量激励。
而在支付宝直播带来的新红利面前，很多企业已经跃跃欲试。1号职场的荣海旭就向Tech星球透露了其明年规划：
“明年要做直播探场，走进数百家工厂，同时还要做春招节，4000-5000家同时直播 ，把线下招聘会线上复活。”荣海旭介绍，1号职场曾参与了支付宝繁星计划等等平台激励项目，也伴随着公域私域融合、直播红利接踵而至，尤其企业直播红利，是属于这代创业者的重要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