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李清照所作,抒写了诗人浓得化不开的思夫之情

李清照,号义安居士,宋代婉约派女词人,出生于书香门第,文学造诣颇高,有“千古第一才女“之称。下面跟小编一起了解一下李清照所作的《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吧。宋代,在政治上无疑是比较孱弱,但是在经济、文化领域,其繁荣程度却超出人们的想象。其中,最具代表性就是“宋词”了,它代表着宋代文学的最高成就,也是宋代文化繁荣的最耀眼

李清照,号义安居士,宋代婉约派女词人,出生于书香门第,文学造诣颇高,有“千古第一才女“之称。下面跟小编一起了解一下李清照所作的《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吧。

宋代,在政治上无疑是比较孱弱,但是在经济、文化领域,其繁荣程度却超出人们的想象。其中,最具代表性就是“宋词”了,它代表着宋代文学的最高成就,也是宋代文化繁荣的最耀眼的标志,更是开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文学新时代。

据《全宋词》中所辑录的“两宋词人”,就高达人一千三百多家。这里面不仅有著名的男性词人,更有著名的女词人,如李清照。李清照,号易安居士,南宋杰出女文学家,章丘明水(今属济南)人。以词著名,兼工诗文,并著有词论,在中国文学史上享有崇高声誉。

李清照她出生于一个爱好文学艺术的士大夫家庭,她十八岁时,嫁给了赵明诚。李清照父亲李格非为礼部员外郎,赵明诚之父赵挺之是吏部侍郎,都是“高干”,还是山东老乡。赵明诚是青年学者,李清照是知名才女,佳偶天成。新婚时,赵明诚还是太学生,常“住校”,因此分别是常有的事。

当他们分别之时,李清照有感而发,写下著名的《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李清照说,粉红色的荷花已经凋谢,幽香也已消散,光滑如玉的竹席带着秋的凉意。解开绫罗裙,换着便装,独自登上小船。仰头凝望远天,那白云舒卷处,谁会将锦书寄来?雁群飞回来时,月光已经洒满了西楼。

李清照说,落花独自地飘零着,水独自地流淌着。彼此都在思念对方,可又不能互相倾诉,只好各在一方独自愁闷着。这相思的愁苦实在无法排遣,刚从微蹙的眉间消失,又隐隐缠绕上了心头。

《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是一首富有诗情画意的词作。这首词以灵巧之笔抒写了作者浓得化不开的思夫之情,它反映出初婚少妇沉溺在爱海之中的纯洁心灵。词人把自己的离情别绪抒写得淋漓尽致,显出他们夫妻二人彼此的恩爱甜蜜,也表现出她对当时自己生活状态的满意和热爱。 此外,这首词刻画的意境、表述的深沉感情以及还有语言运用的艺术,都无不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这首词的上片写作者思念丈夫,孤独凄凉。首句“红藕香残玉簟秋”写荷花凋谢、竹席浸凉的秋天,空灵蕴藉。这一句点明了萧疏秋意的时节,又渲染了环境气氛,对作者的孤独闲愁起了衬托作用。表面上写出荷花残,竹席凉这些寻常事情,实质上暗含青春易逝,红颜易老,“人去席冷”之意境。

接下来两句“轻解罗裳,独上兰舟”写词人解开绫罗裙,换着便装,独自划着小船去游玩,目的是为了排遣心中的孤独之感。

最后三句“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作者只是借助了鸿雁传书的传说而已,她根本就没有见到鸿雁传书,这一切只不过是她对丈夫的思念和遐想罢了。然而这时候月光照满楼头,本来是让人心情舒畅的美好夜景,然而在愉悦的背后,则是蕴藏着相思的泪水。

下片写没有等到鸿雁传情的作者只能自诉相思之苦,想象丈夫也在思念自己,以聊表慰藉了。

首句“花自飘零水自流。”运用比兴的手法,以落花流水暗示韶华流逝的感慨,也为后文直抒胸臆做铺垫。

接下来两句“一种相思,两处闲愁”作者并没有简单的只是说自己的相思之苦、闲愁之深,而是想到了对方,也必然和自己一样,这是一种心心相印。但正是因为两人有着深厚的情感基础,所以一旦离别,思念之情便格外的深切。

最后三句“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化用范仲淹的“都来此事,眉间心上,无计相回避”。虽是化用,但无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李清照的憔悴更加凸显。这里,“眉头”与“心头”相对应,“才下”与“却上”成起伏,语句结构十分工整,表现手法非常巧妙,具有很强的吸引力,把真挚的感情由外露转向内向,迅疾的情绪变化打破了故作平静的心态,把相思之苦表现得极其真实形象,表达了绵绵无尽的相思与愁情,独守空房的孤独与寂寞充满字里行间,感人至深。这和李煜《乌夜啼》“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有异曲同工之妙境,成为千古绝唱。

关于这首词,伊世珍在《琅嬛记》中说:“易安结褵(婚)未久,明诚即负笈远游。易安殊不忍别,觅锦帕书《一剪梅》词以送之。”证明了这首词是作者李清照在丈夫赵明诚远行之后的作品。整首词几乎都是在表述对丈夫赵明诚的相思之意,用婉约的笔触展现出李清照内心真实的情感,意境优美,全篇几乎每句都能拿出作为佳句,是为一首别致精巧的佳作。因此,这首词流传甚广,历来为文人所赞赏。《草堂诗馀评林》中给予极高的评价,“此词颇尽离别之情,语意超逸,令人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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