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世界称为“完美的人”的切·格瓦拉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1917年11月7日,伟大的“十月革命”在俄国取得胜利,人类历史上第一个无产阶级政权建立,由此掀开了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序幕。然而,这样一位强悍的领袖也有“惹不起”的人,有趣的是,此人并非敌人,反而是他最亲密的战友,被西方世界称为“完美的人”的切·格瓦拉。危难关头,身为医生的切·格瓦拉扔掉手中的医药箱,扛起枪就与敌人展开了战斗。

1917年11月7日,伟大的“十月革命”在俄国取得胜利,人类历史上第一个无产阶级政权建立,由此掀开了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序幕。在此后的数十年里,共产主义运动轰轰烈烈,国际舞台上也是大佬云集。从列宁、托洛茨基到斯大林,再到后来的卡斯特罗、胡志明等人,每一位对历史和世界格局产生过影响的人都成了传说。

在我们刚才的提到的伟大历史人物中,菲德尔·卡斯特罗无疑是十分特殊的一位。他总是以硬汉的形象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意志坚定,无所畏惧。据说,他一生中躲过了638次暗杀,这样的纪录实在惊人。然而,这样一位强悍的领袖也有“惹不起”的人,有趣的是,此人并非敌人,反而是他最亲密的战友,被西方世界称为“完美的人”的切·格瓦拉。

其实,论资历地位,格瓦拉不比卡斯特罗兄弟低。在危地马拉时,格瓦拉就在保卫阿本斯政权的行动中表现得一场积极和顽强,他也因此赢得了“切”这个著名的绰号(在南美地区,“切”是表示惊叹的常用词)。1956年12月2日,卡斯特罗带领的82名革命者在古巴南部的奥连特省的一片沼泽地登陆,不幸遭到政府军袭击,最终只有12人幸存。危难关头,身为医生的切·格瓦拉扔掉手中的医药箱,扛起枪就与敌人展开了战斗。

可以说,格瓦拉对古巴革命的贡献是卓绝的,但在1965年,格瓦拉又放弃高官厚禄,先后前往刚果(金)和玻利维亚等国试图支援革命。然而,这个传奇的人生结局有点悲剧:1967年10月9日,格瓦拉被玻利维亚方面仓促处决,据说他死后双手还被锯下,送到别处验证身份。当时拍摄下格瓦拉遗体的摄影师阿尔伯塔说:“我只是拍摄了当时的气氛,不过在格瓦拉的遗体周围,确有一种神圣和神化般的气氛。”

切·格瓦拉的伟大是毋庸置疑的,据说在当时,全世界都在高喊“切!切!切!”即便是他死后,巴黎的学生们还高举着他的肖像,迸发着“切·格瓦拉式激情”。这个听着摇滚乐、高举革命旗帜的领袖人物,俨然成了一个神话,就连目睹过格瓦拉遗体的玻利维亚的修女们都说,死后的他满脸安详,简直与耶稣一模一样。然而,翻看历史,我们会发现切·格瓦拉似乎并没有如此完美,反而让人有点难以接受。甚至可以说,他落到如此悲惨结局,很大程度上是咎由自取。

纵观其一生,切·格瓦拉有两个致命缺点:敏感和自负。举个简单的例子:格瓦拉出生在阿根廷,但作为古巴革命事业领袖的他似乎对此非常在意。其实在那个年代,国籍对一个人的影响还是挺大的,如苏军名将罗科索夫斯基元帅,身体里的一半波兰血统害得他莫名其妙地成了“波兰间谍”,还险些冤死狱中。卡斯特罗非常照顾老战友的面子,甚至向全世界声明:切·格瓦拉出生在古巴,古巴人民对他顶礼膜拜,但他仍然心存芥蒂。据说,切·格瓦拉离开古巴,甚至还声称要与古巴划清界限,彻底断绝关系就与此有关。

自负在格瓦拉的一生中表现得更加明显。他总是过于相信自己,有战友曾如此评价:格瓦拉丝毫不介意将自己的意志凌驾于纲领之上,换句话说,格瓦拉有时候比较喜欢钻牛角尖,有点独裁者的作风。建立政权后,卡斯特罗在一次会议上庄严宣告,他和战友们要为古巴人民建立一个崭新的国家,需要一位足够优秀的经济学家领导经济建设。格瓦拉几乎是在卡斯特罗话音刚落时就举起了手,后者诧异地说:“切,我不知道你还是一个好的经济学家!”谁知格瓦拉却儿戏般地回答:“哦,我还以为你要找一个好党员呢!”

我们不难想象,这样一个人性格鲜明,意志顽强,但是在特殊情况下,总会做出一些极端的选择。尤其是切·格瓦拉目睹了危地马拉左翼总统阿本斯政权的颠覆,他认为阿本斯的失败,很大程度上归咎于对政敌太过仁慈,因此,格瓦拉在之后的的生涯中秉承一个相当可怕的原则:宁可错杀无辜者,也绝不给未来留下任何隐患。

1957年,切·格瓦拉毫无根据地怀疑一个名叫欧蒂米奥的战友向敌人透露信息,在没有查实的情况下,他便擅自将战友击毙,并在日记中如是写道:“我用.32口径的手枪解决了这个麻烦,就站在他脑袋的右边……现在,他的一切都是我的了。”随后,格瓦拉又枪杀了一个农民,仅仅是因为后者为欧蒂米奥求情。有一次,格瓦拉在审查一批战俘中,特意挑出了一名年仅17岁的少年。少年向格瓦拉求情,说自己是一个寡妇的独子,加入军队不过是为了领取微薄的薪酬,从没有开过一枪。格瓦拉却毫不犹豫地将少年击毙,他在给父亲的信中还提到此事:“我得承认,爸爸,在那一刻,我发现我真的喜欢杀戮。”

格瓦拉曾将800名囚犯关在一间只能容纳300人的牢房中,这些犯人中的大多数是巴蒂斯塔政权的警察、记者和商人。格瓦拉负责调查他们的罪行,但他却主张从重处置,稍微犯了点小事的都被处以死刑,这样的行事风格令人费解。据估计,至少有30万古巴人因格瓦拉强硬的政策受到牵连;甚至有文件显示,格瓦拉曾下令将部分囚犯的血液抽干,卖到国外。一名慕名而来采访切·格瓦拉的罗马尼亚记者所说,不少人原本希望目睹格瓦拉真容,但当看到他残暴的手段后非常失望,这名记者甚至还写了一篇名为《我不再歌唱切》的文章用以批判。

有不少人对格瓦拉的“双重标准”大肆抨击,他们声称,如果其他人稍微有点过错,就会被切扣上“反社会分子”的帽子,但切自己却能听西方摇滚乐、打高尔夫球、公开信仰基督教、戴名牌手表,甚至当他被俘时,手上还带着一块劳力士。格瓦拉在1959年1月接受《纽约时报》采访时语出惊人:“我从来不是一个共产主义者,被称为共产主义者给我带来巨大的痛苦。”卡斯特罗对此非常无奈,他甚至有点害怕这位老战友。

1965年,格瓦拉离开古巴,试图指导外国革命。有学者认为,这其实是格瓦拉对自己非古巴人身份的芥蒂,以及与卡斯特罗就革命输出问题争执不下的结果。离开了古巴的格瓦拉并没有改掉自己的自负,相反,军事指挥能力较差的他,却固执地坚持自己的指挥。然而,当格瓦拉领导的游击队连连受挫时,他甚至都不知道敌人已经破获了他的情报,对他的动向了如指掌。据说,当格瓦拉被捕前,他还用枪对着一名村妇,威胁后者不准出卖他的行踪。

然而,英雄毕竟是英雄,切·格瓦拉被捕后丝毫没有慌乱,奉命射杀他的那名中士反而有点无所适从。中士喝了酒壮胆,惴惴不安地走进格瓦拉被关押的房间中,手颤抖着不敢开枪。格瓦拉平静地说:“开枪吧,胆小鬼,你只是要杀死一个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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