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浩然诗歌风格的形成,和孟浩然一生的经历有关系吗?为什么?
浅论孟浩然和他的诗意人生
第一,孟浩然的诗歌风格
山水田园派的领军人物,与王维并称“王孟”。孟浩然的诗歌艺术虽不如王维的诗歌境界广阔,但有其独特的艺术魅力和艺术造旨:不事雕饰,清谈简朴,感受亲切真实,生活气息浓厚,扑面而来,富有超妙自得之趣。
孟浩然的诗歌大多为五言短诗,以山水田园,隐逸,游览旅途感闻情怀等。例如:
过故人庄
故人具鸡黍,
邀我至田家。
绿树村边合,
青山郭外斜。
开轩面场圃,
把酒话桑麻。
待到重阳日,
还来就菊花。
这是孟浩然最著名的一首田园诗:作品特点简朴自然,口语表达,毫不修饰,不表露雕饰痕迹。就此诗而言,简约质朴的口语描述,正适合田园风光和一派田园景象!该诗歌形式简约,即大道至简,内容自然,就是恰到好处,不越粗俗半步!让田园诗歌大放异彩的是,简约质朴而不简陋,文彩适中而不奢糜。进而让该作品登上了田园诗的顶峰,成为田园诗的光辉之作,也即登上了田园诗作领域的榜首,这是中国诗歌史上的田园诗的“状元”作品,至今仍熠熠生辉!后人迄今为止仍无人超越。
第二,孟浩然的个人经历,即他的"求仕"之路遭遇了"关门",他被谁关闭了他的“通天之门”?唐朝的当权者——唐玄宗?还是那些体制的缺失?事实是他与仕途无缘,与体制,与所谓的“龙门”失之交臂,或者说是被体制拒之门外,也被权贵们拒之门外,令人唏嘘之余,似乎听见了历史的遗憾之声!
孟浩然,襄阳人,姓名不详,只留下字号:浩然。后人只好称其“孟襄阳"。
其实,如果放大孟浩然的生平简介,已不难发现,没有名字,是不是没有“体制”的身份,在当时的社会地位已可想而知,所谓"名落孙山”是否在这里已经体现了,没有身份地位,只能留一个“浩然"!在原野,在田园!而社会和人类历史也是公正的,称其“孟襄阳",也算是一种补偿吧!
孟浩然,四十岁到长安应试,夲来已结交了当朝宰相,张九龄,按理来说,这应该算是有点门路了,并且还和王维是好友,这样看来,他的落榜不是太容易理解。但要回头看一下相关联的主要人物的资料,似乎发现了问题症结所在。唐朝体制的最高当权者——唐玄宗,即面试主管有个特点,即特别欣赏张九龄,因此,他的录取标准是以张九龄为标杆,能达到标准的上岗,赶不上张九龄的一律不用,即每当面对被推荐人,即问:“风度得如九龄否"?而张九龄其人,举止优雅,风度不凡。这仅是一方面,这也不足以说明,当时的孟浩然是风度方面的因素。
但有一个历史事实要说明,張九龄担任宰相期间,不避利害,敢于谏争,为中国封建盛唐——开元盛世的到来,做出了重大贡献!然而,却被李林甫的谗言击中,终被罢相,黜为荆州长史。这样看来,孟浩然到长安应试之际,是否张九龄已被罢相这个时间节点,笔者已无法考究,因而无法定论。但从另一个环节上也获取一些参考信息,以便于理解。
孟浩然的前半生,主要是居家侍亲读书,以诗自娱。四十岁后方游京师长安,参加应试考试却遭淘汰。他的诗中曾有云“不才明主弃”的感叹发声,而恰巧被面试绝对主管——唐玄宗看见了,随即写下批示:"卿自不求仕,朕未尝乔一卿,奈何诬我?”从这里看出,唐玄宗与孟浩然各执一词,道理究竟是在哪一方呢?反正,唐玄宗拥有绝对生杀大权和绝对话话权,怎样说都有说的道理,看来,孟浩然的落榜真的有自己的因素?事实是幸运之神没有光顾他,仕途的大门最终还是无情的关闭了,他站在了大门之外!
综述,名落孙山外,从京师长安,返乡襄阳,是悲焉?敢问路在何方?他无奈地走向了辽阔的大地,走向了美丽的山水风光,走向了田园!中国诗歌史上迎接了这位光芒万丈的田园诗人——孟襄阳!辩证法告诉我们,好事多磨,坏事也许会变成好事。结局是,唐玄宗主宰了孟浩然的命运,但他却主宰不了大唐荣耀的衰老。反之,却成就了田园诗派的诞生与崛起,中国诗歌史上,又升起一道亮丽彩虹
寄情山水田园,托物言志于心间。归隐山林田园,既有无奈,又有悲情,事必影响着他的心灵远方,他的风景,乏着酸楚,还有愤懑。在这仕途被拒之后,他的作品与思想有什么表现和反应呢?下面且看他的这首诗:留别王维
寂寂竟何待,
朝朝空自归。
欲寻芳草去,
惜与故人违。
当路谁相假,
知音世所稀。
只应守寂寞,
还掩故园扉。
就这样,在四处求助无果的情况下,诗人只好悻悻然地返回"江东”——襄阳,进入下半生的归隐山水田园的诗意人生!在上面《留别王维》这首诗中,很显然是告别好友的那种心绪表白和铭志宣言。诗中“寂寞",即清静无为,《庄子.天道》有“夫虚静恬淡,寂漠(莫)无为者,万物之夲也"句。而作品不仅表达他的依依别离情愁,更有愤懑与无奈!宣告他的求仕之梦,是水中捞月,竹蓝打水一场空!既然求助无门,那出路在何方呢?
结论:经历仕途被拒即落榜之痛,另一扇门被“上帝"打开,“欲寻芳草去",昂首走向田园,寻觅芳草地,即为伟大的田园诗派诞生的成因。定位了盛唐诗歌百花园里又一片耀眼的景象!
孟浩然一生存留二百多首诗篇,与王维齐名,同为盛唐田园诗派的领军人物,被后人誉为“王孟”。就是他一生的这种经历,成就了田园诗——盛唐的田园诗派,也形成了他的质朴简约的诗歌艺术风格。
诗言志歌咏言,发之于心而出口成章;故养浩然正气成千古文章。观文章而见作者跃然纸上。所以孟浩然诗歌风格的形成肯定是和他的经历息息相关的。
孟浩然诗绝大部分为五言短篇,多写山水田园和隐居的逸兴以及羁旅行役的心情。其中虽不无愤世嫉俗之词,但是更多的是属于诗人的自我表现。孟诗不事雕饰,伫兴造思,富有超妙自得之趣,而不流于寒俭枯瘠。他善于发掘自然和生活之美,即景会心,写出一时真切的感受。如《秋登万山寄张五》、《夏日南亭怀辛大》、《过故人庄》、《春晓》、《宿建德江》、《夜归鹿门歌》等篇,自然浑成,而意境清迥,韵致流溢[renwugushi.com]。
在孟浩然这里,山水诗中的形象,已不再是山水原形的描摹,也不是在其中简单地加入了自己的情感,而是采用了表现手法,将山水形象的刻划与自己的思想感情及性情气质的展现合而为一,因而使其山水诗中形象的刻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使其山水诗中的形象提升为艺术形象的一种高级形态亦即‘意象’。可以说在孟浩然之前,还没有哪位诗人在山水诗中如此深深地打上作者本人性情气质的个性印记。
孟浩然的诗歌主要表达隐居闲适、羁旅愁思,诗风则清淡自然,以五言古诗见长。孟浩然是唐代第一个倾大力写作山水诗的诗人。他主要写山水诗,是山水田园诗派代表之一,他前期主要写政治诗与边塞游侠诗,后期主要写山水诗。其诗今存二百余首,大部分是他在漫游途中写下的山水行旅诗,也有他在登临游览家乡一带的万山、岘山和鹿门山时所写的遣兴之作。还有少数诗篇是写田园村居生活的。诗中取材的地域范围相当广大。
山水景物是南朝诗歌最重要的题材,经历长期发展,取得了显著的成就。到孟浩然,山水诗又被提升到新的境界,这主要表现在:诗中情和景的关系,不仅是彼此衬托,而且常常是水乳交融般的密合;诗的意境,由于剔除了一切不必要、不谐调的成分,而显得更加单纯明净;诗的结构也更加完美。孟浩然在旅程中偏爱水行,如他自己所说:“为多山水乐,频作泛舟行。”(《经七里滩》)他的诗经常写到漫游于南国水乡所见的优美景色和由此引发的情趣,如《耶溪泛舟》)
房日晰在《略谈孟浩然诗风的清与淡》一文中指出:“纵观孟诗,其诗风之淡,大致有三:一为思想感情的淡,没有激切的情绪的流露;二为诗意表现的淡,没有浓烈的诗意的展示;三为语言色彩的淡,没有绚丽色彩的描绘。
出入古近的体格饶有洒脱自在的情致,也是孟诗创造性的表现之一。孟浩然诗歌的语言,不钩奇抉异而又洗脱凡近,“语淡而味终不薄”(沈德潜《唐诗别裁集》)。他的一些诗往往在白描之中见整炼之致,经纬绵密处却似不经意道出,表现出很高的艺术功力。例如他的名篇《过故人庄》。通篇侃侃叙来,似说家常,和陶渊明的《饮酒》等诗风格相近,但陶写的是古体,这首诗却是近体。“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这一联句,画龙点睛地勾勒出一个环抱在青山绿树之中的村落的典型环境。还有那一首妇孺能诵的五绝《春晓》,也是以天然不觉其巧的语言,写出微妙的惜春之情。
另外,孟浩然在诗体的运用上往往突破固有程式的拘限,读来别有滋味。例如《舟中晓望》诗,平仄声律全合五律格式,但中两联不作骈偶,似古似律。胡应麟《诗薮》认为此类诗“自是六朝短古,加以声律,便觉神韵超然。”又如《夜归鹿门山歌》,这是一首歌行体的诗,但通篇只是把夜归的行程一路写下来,不事铺张。其篇制规模类似近体,并吸收了近体诗语言简约的特点,而突出歌行体的蝉联句法,读来颇有行云流水之妙
孟浩然生于盛唐之时,早年有志用世,在仕途困顿、痛苦失望后,尚能自重,不媚俗世,修道归隐终身。曾隐居鹿门山。40岁时,游长安,应进士举不第。曾在太学赋诗,名动公卿,一座倾服,为之搁笔。开元二十五年(737)张九龄招致幕府,后隐居。孟诗绝大部分为五言短篇,多写山水田园和隐居的逸兴以及羁旅行役的心情。其中虽不无愤世嫉俗之词,而更多属于诗人的自我表现。
孟浩然的诗在艺术上有独特的造诣,后人把孟浩然与盛唐另一山水诗人王维并称为“王孟”,有《孟浩然集》三卷传世。
孟浩然的诗歌风格与他的一生经离有很大的关系。
孟浩然的诗歌主要表达隐居闲适、羁旅愁思,诗风则清淡自然,以五言古诗见长。孟浩然是唐代第一个倾大力写作山水诗的诗人。他主要写山水诗,是山水田园诗派代表之一,他前期主要写政治诗与边塞游侠诗,后期主要写山水诗。其诗今存二百余首,大部分是他在漫游途中写下的山水行旅诗,也有他在登临游览家乡一带的万山、岘山和鹿门山时所写的遣兴之作。还有少数诗篇是写田园村居生活的。诗中取材的地域范围相当广大。
山水景物是南朝诗歌最重要的题材,经历长期发展,取得了显著的成就。到孟浩然,山水诗又被提升到新的境界,这主要表现在:诗中情和景的关系,不仅是彼此衬托,而且常常是水乳交融般的密合;诗的意境,由于剔除了一切不必要、不谐调的成分,而显得更加单纯明净;诗的结构也更加完美。孟浩然在旅程中偏爱水行,如他自己所说:“为多山水乐,频作泛舟行。”他的诗经常写到漫游于南国水乡所见的优美景色和由此引发的情趣,如《耶溪泛舟》)。
房日晰先生在《略谈孟浩然诗风的清与淡》一文中指出:“纵观孟诗,其诗风之淡,大致有三:一为思想感情的淡,没有激切的情绪的流露;二为诗意表现的淡,没有浓烈的诗意的展示;三为语言色彩的淡,没有绚丽色彩的描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