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里夫人与郎之万产生感情

居里夫人与郎之万产生感情寄语:“皮埃尔·居里去世几年之后,这份友谊,由于相互的倾慕而逐渐演变成爱情,不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吗?……我们的家,到那时为止是毁了。父亲和母亲分居,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发生。”这是纪荷的传记给予居里夫人与一生中两个非常重要的男性的感情的非常精准到位的评论。

居里夫人与郎之万产生感情

寄语:“皮埃尔·居里去世几年之后,这份(与玛丽的)友谊,由于相互的倾慕而逐渐演变成爱情,不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吗?……我们的家,到那时为止是毁了。父亲和母亲分居,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发生。”绯闻事件60年后,郎之万的长子安德瑞在为他父亲写传记的时候,平心静气地谈到此事。

玛丽非常欣赏郎之万的出众才智。与居里夫妇一向相交甚笃的郎之万,在皮埃尔死后,自然而然地在某些事情上扮演了重要角色,他曾帮玛丽准备她在梭尔邦的第一堂课;而他接替她在塞佛尔的教书工作,她也曾帮他准备教材。”玛丽·居里觉得郎之万富有同情心“是一个朋友,一个心有灵犀的伙伴,在科学上,他有可能取代皮埃尔的位置。这将是玛丽重新经历自己一生中最佳时光的第二次机会。”

而且,郎之万与他妻子的科学与钱财之争,使得郎之万日渐神经紧张,“这也给了玛丽最佳借口——如果她需要借口的话——怂恿他脱离婚姻的影响。”玛丽曾对友人说:“他本是个天才!我们一定得救救他。他很软弱……他需要了解,需要温柔与热情”。1910年7月,郎之万在巴黎租下了一间小公寓,这间公寓后来成为他和玛丽·居里的幽会之所。 “那时玛丽很可能已经开始劝他离开妻子。”无论如何,原本心无芥蒂的友谊,在郎之万家庭极不和谐的协奏中,由知性的亲近逐渐演变成了爱情。

从1911年11月23日《作品报》披露的玛丽和郎之万之间的通信的片断,我们可以一窥当时的情境。当年《作品报》总编辑泰瑞,通过刊出郎之万太太律师提出的诉状,大量引述了玛丽和郎之万之间的私人通信。此举固然可耻,但是却给了后人了解玛丽·居里不为人知的一面的珍贵机会。在《居里夫人寂寞而骄傲的一生》的176-177页中,收录了这些信件的片段:

居里夫人给郎之万的一封信中是这样描述她对两人关系的看法的:“我们两人极有缘分,只要有一小块肥沃的土地,便能发展出来。过去我们有时也感到此点,可是直到我在悲叹自己塑造的人生时,我俩面对面单独相处,才充分体会到这一事实。那时你也才找到在你家里完全找不到的感觉。”

郎之万不能忍受和子女分离,他迟疑不决时,玛丽写道:“把我们俩拉合在一起的是一种强烈的本能。你觉不觉得,毁灭一份真挚而深刻的感情,像是令自己珍爱的孩子死去一般?我们眼看着那份感情滋长,有时候毁掉它比失去孩子更加不幸,不是吗?” “玛丽显然不怕写下她的感情。

她写道:‘万事万物,不都是从这样的感情来的吗?我认为这是我们所有一切的根源——和谐的工作关系、密切坚贞的友谊、生活的勇气,甚至最美的爱情’。” 还有一段值得收入女性书信选集,也更说明了玛丽·居里的个性:“你首先要做的是回到自己的卧室。我答应不再责难你,你可以相信我。

我完全信任你的意向,可是我担心无法预见的事情——例如对方号啕大哭,令你无可抗拒;或用诡计让你使她在怀孕。 如果她再怀孩子,我们就一定要分手了,因为我不能接受这份耻辱。你的妻子若明白这一点,一定会加以利用。所以我求你别再睡在她的床上,不要让我等太久了。”

多年以前,玛丽被生性恬淡、知性儒雅、又比玛丽年长8岁的皮埃尔·居里热烈追求,皮埃尔在很多事情上都乐意听从玛丽的安排,这种情感温暖而平静,“很确定她是唯一的、不可替代的,被她温柔的伴侣捧在手掌心的亲爱的小姑娘。与郎之万在一起则是强烈、热烈如暴风雨般的感觉,时而与那不可信靠的男子发生争执,提出最后通牒。”这是纪荷的传记给予居里夫人与一生中两个非常重要的男性的感情的非常精准到位的评论。 与郎之万情感的命运,根本从一开始就注定是多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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