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居里的情感经历

玛丽居里的伟大事迹大家都耳熟能详,今天分享的是其情感经历。玛丽·居里觉得郎之万富有同情心“是一个朋友,一个心有灵犀的伙伴,在科学上,他有可能取代皮埃尔的位置。这将是玛丽重新经历自己一生中最佳时光的第二次机会。”1910年7月,郎之万在巴黎租下了一间小公寓,这间公寓后来成为他和玛丽·居里的幽会之所。

玛丽居里的情感经历

寄语:心想事成,功成名就,是需要凭借这种坚韧不拔的精神;不记名利、醉心于事业的大公无私的精神的形成,更需要拥有进取的顽强精神,才能达到。如果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就休想达到自己所想达到的境界。玛丽居里的伟大事迹大家都耳熟能详,今天分享的是其情感经历。

居里夫人晚年跟丈夫生前的学生保罗·朗之万有一段韵事,这个事件在法国闹得风风雨雨。1911年巴黎新闻报在11月4日的标题《爱情故事:居里夫人与郎之万教授》,传言皮耶仍在世时,郎之万和居里夫人有密切的来往。爱因斯坦对这件事的看法是,如果他们相爱,谁也管不着,他在1911年11月23日给居里夫人写了封信,以表安慰。

保罗·郎之万,“他比玛丽年轻5岁,身材高挑,有军人气质,眼窝深陷,短发,留着入时的八字胡。”,人送美称“骑兵队长”。

出身贫穷工人家庭的郎之万,早年靠奖学金读书,后来成为著名科学家。一直以来,他都是居里夫妇的挚友,在皮埃尔去世后,被指定成为皮埃尔在巴黎工业物理学和化学学校的继任者。郎之万首先是物理学家,他写完博士论文之后,受皮埃尔实验工作的启发,在量子理论建立之前,便已发展出完整的逆磁性与顺磁性现象理论,而且他那时就已提出假设,认为有某种只能以量子运动证明其存在的现象。其次,郎之万的数学造诣令数学家也为之叹服,1906年,他得出E=mc2的结论,但是他的朋友告诉他,有个“名叫爱因斯坦”的人,已经在他之前发表了相同的结果。1911年,他在波隆那国际哲学会议上作了一场精彩的演说,谈相对论如何推翻旧有的时空概念,其学术造诣可见一斑。

在婚姻和感情方面,郎之万22岁娶妻珍妮,珍妮同样出身工人家庭,结婚时她帮母亲经营着一家小杂货铺。对珍妮而言,郎之万的工作神秘难解。“更不幸的是他为人慷慨,用钱无度。她则奋力养大四个孩子,一文钱也不敢乱花。民营企业愿出高薪聘请郎之万任职,她便极力撺掇他接受,辞掉大学的教书工作:‘你可以赚四倍多的钱。’她说了又说。钱的问题的确是郎之万的大烦恼,但是他觉得这是为科学而牺牲,须得忍受;她的妻子却认为这是他自我本位、不负责任,要她和孩子牺牲。当他们口角之时,同住的岳母大人也在旁冷言冷语,这情况和很多家庭殊无二致。”此外,我们可以间接发现,郎之万的妻子,有点类似苏格拉底的河东妻,“1910年,珍妮向玛丽抱怨郎之万对自己无情,玛丽批评了他。可是郎之万却给玛丽看自己刚开始愈合的伤口,那是珍妮用瓶子打他的头留下的。”

绯闻事件后,郎之万的妻子向法院诉请分居。两年之后,郎之万又和家人复合。郎之万在他的一生中,曾在战争中、政治上再三证明自己的勇气,但是夹在两个女人中间时,他显然并不比别人更勇敢。

居里夫人与郎之万的绯闻演变成为公众事件的最初外部表现,是报纸的报道。1911年11月4日,销量75万份的巴黎《新闻报》在头版上刊登了一则两栏的新闻,标题是:爱情故事/居里夫人与郎之万教授。文章开头说:“镭之火神秘地温暖了周遭的每一个人,更点燃了不屈不挠研究其特性的科学家心中的火焰。至于其中一位科学家的妻子儿女则以泪洗面。”接下来是记者自称访问了郎之万的岳母,并通过这位岳母之口,说出“郎之万因为居里夫人的缘故而离弃家人”,并表示居里夫人和郎之万同时不见踪影。文章相当肤浅。新闻刊出,石破天惊。因为当时的居里夫人已经大名鼎鼎,备受尊敬了。因此,其他报纸分别派出记者追访,最后发现居里夫人和郎之万都在布鲁塞尔参加著名的索尔未会议。11月5日,居里夫人在《时代报》刊出声明,她否认自己“出奔”,并称之为“纯属疯狂”的谣言。但这件事情已经引起了报纸和公众的极大关注。

与《新闻报》竞争同一市场的《新闻小报》(日销量85万份)找到了郎之万夫人,于11月5日头版刊出两栏报道“实验室传奇/居里夫人与郎之万先生的恋情”。文中写道,郎之万夫人称“我知道三年来我的丈夫与居里夫人有着非法的关系,不过我是得到实质证据才确定的。这些证据我保留着,以备法庭上用,是18 个月前拿到的。”

11月6日,《坚持报》加入合奏,刊出一封“致物理学家X先生的公开信”,信末写道:“一度为你心腹密友的女人,现在显然已是你的情妇。”对此,居里夫人反应强烈,在《时代报》刊出反击言论,“报纸和大众十分可恶地侵入我的私生活……为此我要采取强力行动,不许再刊登有关我的资料。我并且有权要求大笔金额的赔偿,这笔钱我要用在科学上。”

11月7日,居里夫人接到电报,得知自己第二次获得诺贝尔奖。但是,即使这样无上的光荣,也无法让这件绯闻案消失于无形。因为郎之万夫人所称的证据确实存在,那就是居里夫人写给郎之万的几封信,是郎之万的妻子擢妻兄(一说是私家侦探)从郎之万办公室(一说是郎之万租来和玛丽幽会的房子)中盗取的,“当时郎之万的律师彭加利还由玛丽、皮兰及波莱尔陪同,去向警察局报案,领得查封这些信件的许可。”

玛丽二获诺贝尔奖的消息,让主要报纸静默下来,但是一些小报还是剑拔弩张,《自由报》在头版刊出50行的报道,标题是《居里夫人还能续任梭尔邦(索尔本,笔者注)的教授吗?》11月23日,《作品报》狡猾地公布了玛丽写给郎之万的信件的片断,并被美国赫斯特报系下的一家报纸转载。这些信件的公开,使玛丽的自尊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也激起了一些公众的不满。玛丽闭门不出,但是住处却遭到了攻击。“门外总有人群聚集。偶然还会有石子打在窗板上,有人呼叫‘滚出来,外国佬’!或者是 ‘偷夫贼!’”人人敬仰的居里夫人,此时被卷入了一个巨大漩涡的中心。

“皮埃尔·居里去世几年之后,这份(与玛丽的)友谊,由于相互的倾慕而逐渐演变成爱情,不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吗?……我们的家,到那时为止是毁了。父亲和母亲分居,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发生。”绯闻事件60年后,郎之万的长子安德瑞在为他父亲写传记的时候,平心静气地谈到此事。

玛丽非常欣赏郎之万的出众才智。与居里夫妇一向相交甚笃的郎之万,在皮埃尔死后,自然而然地在某些事情上扮演了重要角色,他曾帮玛丽准备她在梭尔邦的第一堂课;而他接替她在塞佛尔的教书工作,她也曾帮他准备教材[renwugushi.com]。”玛丽·居里觉得郎之万富有同情心“是一个朋友,一个心有灵犀的伙伴,在科学上,他有可能取代皮埃尔的位置。这将是玛丽重新经历自己一生中最佳时光的第二次机会。”

而且,郎之万与他妻子的科学与钱财之争,使得郎之万日渐神经紧张,“这也给了玛丽最佳借口——如果她需要借口的话——怂恿他脱离婚姻的影响。”玛丽曾对友人说:“他本是个天才!我们一定得救救他。他很软弱……他需要了解,需要温柔与热情”。1910年7月,郎之万在巴黎租下了一间小公寓,这间公寓后来成为他和玛丽·居里的幽会之所。 “那时玛丽很可能已经开始劝他离开妻子。”无论如何,原本心无芥蒂的友谊,在郎之万家庭极不和谐的协奏中,由知性的亲近逐渐演变成了爱情。

从1911年11月23日《作品报》披露的玛丽和郎之万之间的通信的片断,我们可以一窥当时的情境。当年《作品报》总编辑泰瑞,通过刊出郎之万太太律师提出的诉状,大量引述了玛丽和郎之万之间的私人通信。此举固然可耻,但是却给了后人了解玛丽·居里不为人知的一面的珍贵机会。在《居里夫人寂寞而骄傲的一生》的176-177页中,收录了这些信件的片段:居里夫人给郎之万的一封信中是这样描述她对两人关系的看法的:“我们两人极有缘分,只要有一小块肥沃的土地,便能发展出来。过去我们有时也感到此点,可是直到我在悲叹自己塑造的人生时,我俩面对面单独相处,才充分体会到这一事实。那时你也才找到在你家里完全找不到的感觉。”

郎之万不能忍受和子女分离,他迟疑不决时,玛丽写道:“把我们俩拉合在一起的是一种强烈的本能。你觉不觉得,毁灭一份真挚而深刻的感情,像是令自己珍爱的孩子死去一般?我们眼看着那份感情滋长,有时候毁掉它比失去孩子更加不幸,不是吗?”

“玛丽显然不怕写下她的感情。她写道:‘万事万物,不都是从这样的感情来的吗?我认为这是我们所有一切的根源——和谐的工作关系、密切坚贞的友谊、生活的勇气,甚至最美的爱情’。”

还有一段值得收入女性书信选集,也更说明了玛丽·居里的个性:“你首先要做的是回到自己的卧室。我答应不再责难你,你可以相信我。我完全信任你的意向,可是我担心无法预见的事情——例如对方号啕大哭,令你无可抗拒;或用诡计让你使她在怀孕。如果她再怀孩子,我们就一定要分手了,因为我不能接受这份耻辱。你的妻子若明白这一点,一定会加以利用。所以我求你别再睡在她的床上,不要让我等太久了。”

多年以前,玛丽被生性恬淡、知性儒雅、又比玛丽年长8岁的皮埃尔·居里热烈追求,皮埃尔在很多事情上都乐意听从玛丽的安排,这种情感温暖而平静,“很确定她是唯一的、不可替代的,被她温柔的伴侣捧在手掌心的亲爱的小姑娘。与郎之万在一起则是强烈、热烈如暴风雨般的感觉,时而与那不可信靠的男子发生争执,提出最后通牒。”这是纪荷的传记给予居里夫人与一生中两个非常重要的男性的感情的非常精准到位的评论。

与郎之万情感的命运,根本从一开始就注定是多舛的。

绯闻事件成为法国的公众事件之后,玛丽·居里处境艰难。很多曾经的朋友,如曾经护送过皮埃尔尸身的保罗·艾培纠集了索尔本学院的一批教授,要求居里夫人离开法国。据居里夫人的朋友玛格丽特·波莱尔说,内阁会议的确讨论过是否驱逐玛丽的事。而另外一方面,这件事情也逐渐有了谐歌剧的味道:不同报社之间的主编因为对玛丽和郎之万抨击之词的分歧,进行决斗;郎之万因为《作品报》的泰瑞骂他是“粗野的懦夫”、“波兰女人的下手”,而要与之决斗,结果现场谁都没有动手,只是闹剧收场。

还好玛丽的一些忠实友人,对她不离不弃,为她积极奔走。波莱尔和皮兰在同僚间奔走游说,玛格丽特也在教授的太太身上下功夫,让他们相信玛丽实在是无辜的。大学校园里总算平静下来了。玛丽的姐姐、姐夫从波兰过来陪伴她,皮埃尔的哥哥雅各·居里致送了珍贵的慰问信。也有陌生人送来糖果和花,但是玛丽已经心灰意冷。不过她还是在残存的骄傲里找到最后的力量,参加了12月10日的诺贝尔颁奖典礼并发表了演讲。这是她第二次获得去斯德哥尔摩的殊荣,只不过这次有无数好奇贪婪的目光,因为她是最大绯闻的女主角。

筋疲力尽地回到巴黎,她大病了一场。后来,法院判决郎之万夫妇分居。庞加莱很技巧地与对方达成协议:判决书中无一字提到居里夫人。玛丽稍稍安心。在这件事情中,她最难过的可能不是跨越婚外情的禁忌,“而是为此玷辱了皮埃尔给他姓氏。在她冠上夫姓的那一天,女教师时代遭到拒婚的阴影才得消除。现在她不小心让这姓氏沾上了污泥,她要苦修赎罪。”因此,玛丽在1912年初到当年8月份之间在巴黎近郊修养期间,一度以斯克洛道斯卡女士之称谓示人,直到后来才恢复了居里这个姓氏。

值得一提的是,这整件事情中,郎之万并没有受到和玛丽同等的恶遇。人们并没有要求郎之万离开法国,这和当时法国的社会环境有关。当时,法国的男性有婚外情,人们往往认为这只不过是“男人本色”罢了,但是女性是不被允许的。

此事过后,居里夫人和郎之万仍然保持了可贵的友情,但是她一生再无可以占据重要地位的男性了。而朗之万则不同,两年之后,他和家人复合。再几年之后,“他和自己原来的一个学生有了私生子。他请玛丽为那个学生在她的实验室里安排个位置,她答应了。”

不过,玛丽·居里和朗之万两家的渊源还未结束。多年以后,玛丽的外孙女伊莲娜-约里奥-居里和朗之万的孙子迈克尔·朗之万结婚,并孕育了子女。玛丽和郎之万曾经的情感纠葛,在第三代人那里融合交汇,成为一条缓缓的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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