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芾书法评论

董其昌评价米芾的那段著名的评论足以说明任何问题:元章书沉着痛快,直夺晋人之神。《米南宫中岳诗卷》:宋室名书辄称苏、黄、米、蔡,余无论焉。徐有贞本人亦善行草,王世贞说他“行笔似米南宫”輧輶訛,其从理论到实践均与明初书法拉开了距离。书法史的发展有它自身的规律,这种自然规律并不是一时的高压政策所能压制的。

董其昌评价米芾的那段著名的评论足以说明任何问题:元章书沉着痛快,直夺晋人之神。少壮未能立家,一一规摹古帖,及钱穆父诃其刻画太甚,当以势为主,乃大悟。脱尽本家笔,自出机轴,如禅家悟后,拆肉还母,拆骨还父,呵佛骂祖,面目非故。虽苏、黄相见,不无气慑。晚年自言无右军一点俗气,良有以也。輧輴訛但是总的来看,蔡襄的书法作品对吴门书派的崛起,应当说具有不可忽视的作用:一是在思想观念上,蔡襄在宋四家地位中的坚守使得书法传统与观念形态不至于在明代前中期断裂;二是在笔法传承上,作为吴门书派先导人物的李应祯的师法与学习,让传统笔法得以延续和光大,功莫大矣。因此可以这样说,尽管在期冀创新与突破的书法作品实践上,没有太多的人师从蔡襄,但其并未被明代书家尤其是吴门书家抛弃,甚至还得到维护,原因是他们将蔡襄当作革新书法的精神领袖,并且其作为一个笔法传承者而获得了尊敬。

《米南宫中岳诗卷》:宋室名书辄称苏、黄、米、蔡,余无论焉。然米南宫多为行草,原其书皆从真楷来,故落笔不苟,而点画所至,深有意态,非若今人不识欧、虞,径造颠、素,为无本之学也。此卷真迹,君臣宽当玩爱之。徐有贞识。輧輵訛祝允明的外祖父、对祝允明的书法学习和书法观念产生过重要影响的徐有贞,在上述这段题跋中对宋四家的地位进行了肯定与维护,而对米芾行草更是喜爱有加。徐有贞本人亦善行草,王世贞说他“行笔似米南宫”輧輶訛,其从理论到实践均与明初书法拉开了距离。至此可以说,宋四家开始了对于明代书法作品的影响,走上了明代书法的大舞台,并借助吴门诸家的努力,为后人唱出了一台书法史上荡气回肠的大戏。从这个意义上而言,徐有贞开启向宋人学习的先例,可谓吴门书派的先导人物。吴门书派的另外几位先导性人物,与徐有贞做出了同样的选择。沈周先习时体,后兼习苏、黄、米,最后在五十多岁终于定型于略参己意的黄庭坚体。明人朱谋垔说他“书法涪翁,遒劲奇倔”。吴宽书法则主要“规模于苏,而多所自得”(王鏊语)輧輷訛。沈周书法专攻宋人一路,与其同时的吴宽专攻苏东坡一家,都从风格上远离了元人,亦摒弃了同时代人不学宋人的流风。徐有贞、沈周、吴宽三人师法宋代典型的文人书法,将被元人和明初人抛弃的宋人崇尚意趣的书法作品传统重新恢复起来,这种从宫廷庸俗的台阁气向文人书卷气的转变,对于推动苏州地区乃至整个明代书法的发展有着积极的意义輨輮訛。吴门书派的发生当然还有其他一些因素,比如苏州地区经济的繁荣发展、商业的发达、历史文化的深厚积淀,以及政治上远离京城的相对自由等等,但最为主要和关键的因素还是来自书法内部。书法史的发展有它自身的规律,这种自然规律并不是一时的高压政策所能压制的。随着书法观念的转变,书法实践的深入进行,一个重要书法现象终于出现了,以祝允明、文徵明为首的吴门书家历史性地走进了明代的书法史。(原文来自:从宋四家排名论辩看苏黄米蔡对明代书法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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