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曹禺的小故事推荐
篇一:
删改台词
经过历史长期考验的《雷雨》是一部经典作品。它自从1935年在海内外上演以来至今屡演不衰、老少咸宜,它培养出一代又一代的演员、导演和观众,乃至世界上已先后有30多个国家上演过,并受到观众的欢迎与好评。1954年春天,北京人艺排演《雷雨》,这是新中国成立以后的第一次。作为剧作者和院长的曹禺,竟对台词做了比较大的删改。
第二幕,蘩漪原来有这样一大段独白——
“热极了,闷极了,这里真是再也不能住的。我希望我今天变成火山的口,热烈烈冒一次,什么我都烧得干净,当时我就再掉在冰川里,冻成死灰,一生只热热地烧一次,也就算够了。我过去的是完了,希望大概也是死了的。哼!什么我都预备好了,来吧,恨我的人,来吧,叫我失望的人,叫我忌妒的人,都来吧,我在等着你们。”
这段独白一共有156个字,结果被删改成——
“热极了,闷极了,这样的生活真没法子过下去了。”
这段删改后的独白只剩下了20个字。大约,真可以叫做“精益求精”了。
篇二:
曹禺的婚姻
曹禺先后共有三位妻子,分别是郑秀、方瑞、李玉茹。
郑秀是曹禺的第一位夫人,同时也是爱曹禺时间最长的一位痴情女子。 她是曹禺清华大学的同学。在学校的校园戏剧活动中,曹禺让好友孙浩然出面,特别邀请郑秀出演英国剧作家高尔斯华绥的话剧《罪》,担任女主角,同时开始了对郑秀的热烈追求 。曹禺被郑秀的美丽而打动,几次追求未果,最后在曹禺的一场大病中两人开始相恋。
1933年,23岁的曹禺写了《雷雨》一举成名。
经过3年的爱情长跑,1936年冬,曹禺与郑秀于南京举行隆重订婚典礼。
1937年春,曹禺与郑秀在长沙举行简单婚礼,校长余上沅主婚,宾客有吴祖光等剧校师生,曹禺和郑秀正式结为夫妻 。
戏剧天才曹禺:创作《雷雨》,婚内出轨,发妻死后,他却说这句话
然而,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曹禺和郑秀婚后不久,便和方瑞有了长达十年的婚外恋情。这段恋情从一开始就处于地下状态, 曹禺也数次向郑秀提出离婚,然而此时郑秀已育有二女,坚决不同意,二人夫妻关系名存实亡,他们一直分居到1951年。郑秀在孤寂和痛苦中离婚。
郑秀对曹禺的同窗好友张骏祥说:“过去我爱曹禺,嫁给了他,现在我还是爱他。我同意离婚,因为我希望他幸福”。
最后郑秀于1989年10月去世,始终未再婚 。
在郑秀同意离婚的同一年,曹禺与方瑞正式结婚,但好景不长,浩劫来临。
曹禺遭到批斗,被下放到农场劳改。方瑞受到惊吓身体垮掉,靠大量服食安眠药才能入睡。1974年的一天,方瑞在自家床上离开了人世,临死时床上各处都散落着大量的安眠药片。
戏剧天才曹禺:创作《雷雨》,婚内出轨,发妻死后,他却说这句话
方瑞去世后,郑秀及曹禺的儿女们有意两人复合。
然而曹禺却在1979年和李玉茹结了婚,至此开始了他的第三段婚姻生活[renwugushi.com]。李玉茹陪伴曹禺走完了最后一程,直到1996年曹禺去世。
曹禺为何会背叛郑秀,又为何与李玉茹结婚。
戏剧天才曹禺:创作《雷雨》,婚内出轨,发妻死后,他却说这句话
1938年初,因为日机轰炸,剧校又开始从长沙向重庆搬迁。剧校到重庆后先在七星岗,后定址于北碚,经过半年流徙,师生多有散失。
1939年4月,日本飞机大肆轰炸重庆,剧校奉命疏散川南小城江安。曹禺此时发现与郑秀在性格志趣及生活习惯上矛盾逐渐变大。
小城生活单调乏味,曹禺忙于事业,郑秀闲来无事,常与剧校几位师母打牌,还常拉曹禺陪打。
不久,她与曹禺这段炽热感情产生裂痕。最直接的原因是:曹禺在四川小镇江安又爱上一位愫芳式的人物,是曹禺十分欣赏的理想女性。
然而此时,曹禺与郑秀已有两个女儿———万黛、万昭。
次年夏天的一个傍晚,剧校女学生把一位年轻女学生方瑞介绍给曹禺,让其帮忙补习英语。曹禺觉得这是一个文静的女子,温柔、善良、秉性高洁却没一点咄咄逼人的架势。
从此,曹禺和方瑞逐渐产生爱恋之情,而与郑秀的感情也由此渐渐破裂。
这和现代的狗血出轨事件也大同小异,确实让很多人都接受不了。
而曹禺与李玉茹的瓜葛,甚至要追溯到与郑秀离婚之前,1947年春天。曹禺当时正在构思一部以女演员为主角的剧本,常找李玉茹谈心,曹禺的呆气让李玉茹觉得他是个可信赖的朋友,他细致的感情又使他像个兄长与老师。她了解他被婚姻困扰着,也很同情他的两难处境。经过一段时间相处,两人也互相爱慕。
戏剧天才曹禺:创作《雷雨》,婚内出轨,发妻死后,他却说这句话
之后,1978年“文革”结束后,《人民文学》发表了曹禺的《王昭君》。当时,李玉茹正担任上海京剧院三团团长,很想把《王昭君》和京剧原有的《昭君出塞》合并起来,搞个京剧《王昭君》,正巧这时曹禺来上海,两人才劫后余生重又见面。这次见面使两颗受过重创的心灵再也不愿意分开了。
1996年,曹禺病逝,享年86岁。2008年,李玉茹病逝,享年84岁。
篇三:
抗日战争期间,曹禺在四川江安国立剧专任教。这一年的夏天,曹禺的夫人给曹禺准备了洗澡水,让曹禺去洗澡,当时正在沉浸在书中的曹禺,对妻子的催促一拖再拖,最后在妻子的再三催促之下才一手拿着毛巾,一手拿着书走进了洗澡间,一个小时过去了,又一个小时过去了,始终不见曹禺出来,只听见哗啦啦的水声,曹禺的夫人进去一看,只见曹禺坐在澡盆里,一边用毛巾拍打着水,一边看书。
在曹禺人生的最后八年里曹禺几乎都是在医院中度过的,但是即使是在医院里曹禺也没有放下自己的工作,始终没有离开创作。曹禺手边一直有好几个本子,其中有活页本、小笔记本、学生用的横格本等等,里边有他的断想,有日记,有人物的对话,有写出的诗,更多的是他想写的剧本之提纲等。在那段时间曹禺的床头总是放着《托尔斯泰评传》之类的书,曹禺读起来非常的认真,有的时候读着读着会突然感慨万千:“我就是惭愧啊,你不知道我有多惭愧。”、“我要写出一个大东西才死,不然我不甘。我越读托尔斯泰越难受。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