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学西安名校:陕北家庭的奔波陪读路

唐沣国际酒店毗邻高新一中,是很多陪读家庭的首选落脚地。11点30分,陪读妈妈们拎着花式的饭盒袋从“大本营”出发,路过两个红绿灯,穿过一条宽约140米的绿色隔离带,到达高新一中学校南门,全程470米约6分钟。为了孩子的教育,这群妈妈们从繁忙的职场中抽离出来,暂时停下手边的工作,进行这场教育冒险。

唐沣国际45平米的公寓,租户换了一波又一波,有人加入、有人退出、有人坚持。偏离既定道路的代价,是更多的不确定,和难以被验证的未来。

“不得不”

煤、气、油资源富足,GDP全省第二,一年300个蓝天,出门就是熟人,在这样一个中等城市,榆林人民的生活安逸而舒适。“知乎”上有关榆林的热门话题是“为什么榆林人不愿意离开榆林”。

崔磊和妻子刘晓在榆林的两家国企单位上班,工作稳定,女儿在榆林市第一小学上学,直到四年前他们带女儿去西安读书,平静的生活就此打破。

想法也不是突然来的,崔磊总能听到亲戚朋友把孩子转学去西安的消息,也有朋友曾向他提起“要不要把孩子送去西安上学”。崔磊没有想法,但妻子刘晓却总把“去西安念书”挂在嘴边,时不时地提起:“西安有房子,我也有机会去西安分公司上班,干嘛不让孩子去西安接受更好的教育?”

有次,妻子下班回家告诉崔磊,单位有个竞聘去西安工作的机会,她报名参加了,崔磊没拦着。虽然那次妻子没考上,但崔磊的心里燃起了给孩子转学的念头。

做出决定是有原因的。有天崔磊下班回家,女儿正跟妈妈说着学校的事,他只听到一句“我们老师今天在课堂上骂人了”。晚饭后女儿和小伙伴在楼下玩耍,小孩子之间闹得有些不愉快了,崔磊真真切切地听到女儿讲了一句脏话,刺耳的脏话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开始认真思量转学这件事,最好的办法还是妻子调到西安。

机会也在这个时候来了,2016年3月,妻子刘晓顺利地调到西安分公司,崔磊和妻子两人一拍即合:送孩子去西安上学。

一个孩子的转学牵涉的绝不仅仅是父母,背后是一个更大的家庭。崔磊和妻子达成一致不难,难的是怎么说服爷爷和奶奶,刚开始,两位老人都不愿意去,“没有必要,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后来崔磊整天在他们耳边叨叨这个事,爷爷奶奶终于同意了。9月1日女儿开学时,除了崔磊,一家人都在西安安顿了下来,妻子上班,爷爷奶奶搞起了孩子的后勤工作。

因为工作的关系,崔磊只能留在榆林,他也不喜欢西安。崔磊说:“我还是不习惯这个城市,地方太大,生活节奏也紧凑,我还是比较喜欢小城市。”

接受采访的家长大多如崔磊一样对西安没有太多向往,但为了孩子,他们愿意离开榆林。

刘思颖曾经是县政府最年轻的正科级干部,当时她每天忙着上班、应酬,孩子基本上见不到她。按照既定的规划,她会像她的父亲一样,在政府工作一直到退休,如果顺利,她应该还会有比较光明的仕途。这个想法在父亲退休时被刘思颖否决了,因为她看到在地方上还算有官职的父亲,在退休后不似从前那般受人礼遇,“以前见你会毕恭毕敬的人,一退休连招呼竟都懒得打了。”

刘思颖突然觉得自己奋斗的事业,最后可能只是徒劳,她放弃了,回归家庭。很多人为她可惜:“国家和家庭培养你好多年,就把你培养成一个家庭妇女。”但刘思颖觉得值:“反正我最多也就再干十五年,十五年以后我是什么,什么都不是,如果再把孩子给耽误了,那才是真正的得不偿失。”

刘思颖的女儿13岁,马上就要上初中了。辞职后,刘思颖带着孩子去西安雁塔区经九路租了房子,孩子被她送进了曲江一中。“说实话,让孩子到西安来上学是我一直以来的想法,我想让孩子接受更好的教育,但孩子爸爸喜欢过安逸的生活”。

2012年12月,西安高新一中在榆林组织点考,王玲和张永平抱着试一试的想法,让儿子小宇去参加考试,没想到考上了。突如其来的喜讯反倒成了难题,先要解决的是谁去陪读。夫妻两人都有工作,工资也旗鼓相当,王玲和丈夫一时难以抉择。最后考虑到孩子更需要妈妈的陪伴,王玲成了那个选项。当时在一家事业单位搞业务工作的王玲,马上就有一次升职机会,这一切都因为去西安陪读放弃了。张永平说:“在陪读这段时间,我爱人付出了很多,牺牲很大。”

神木的乔莉也带着孩子去西安读书,没什么理由,因为女儿成绩优秀,在周围人的带动下也就去了。

其实大多数陪读家长都跟乔莉一样没有理由。为了培养孩子,给他们提供一个更好的平台和教育环境,榆林的父母们宁愿错失机会,放弃事业,过起两地分居的生活,他们把对子女殷切的希望体现在对学校的追求上,想让孩子活得比自己好。

陪读的人最煎熬

陪读路上,得与失之间的平衡点在不断倾斜。

崔磊在榆林和西安的两个家严重失衡。西安的家里,妻子单位很忙,公司每天要打卡签到,孩子的接送只能交给爷爷奶奶,爷爷接老大,奶奶接老二。刘晓晚上回家给孩子辅导作业,两个孩子、父母和妻子忙得团团转,而榆林只有崔磊孤家寡人一个。

刚开始崔磊觉得一个人还行,下班后回家熬点稀饭,打扫打扫屋子,时间也就过去了。时间一长,他就很无聊,进来出去都是自己一个人,也没人跟他说话,为此他专门买了一台电脑,回家打游戏。

没有孩子和老婆的牵绊,崔磊成了朋友聚会最好的酒友,他总是饭局、酒局不断,四天里三天有酒局。

这种呼朋唤友的生活会在周五结束,在崔磊单位像他这样的人不止一个。周五的早上是崔磊抢票的日子,他的手机上有专门订票的闹钟。9点多钟,单位的抢票群热闹起来了,大家相互提醒抢票。5点下班,匆匆在路上买一些吃的,回家收拾几件随身带的东西。晚上9点多,崔磊出现在榆林火车站,过安检、检票进站、上火车。崔磊对K8203这趟火车再熟悉不过,这几年来来回回一直在坐,“每次我们车厢几乎全是下西安照看孩子的”。

第二天早上6点崔磊到西安,7点40进家门,开启为期两天的周末“战斗”模式。

崔磊的妻子给孩子报了许多辅导班,有奥数、奥语、画画、钢琴,几乎占据了女儿整个周末,崔磊这两天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开车接送孩子。星期天早上8点到12点,女儿有奥数、奥语两门课程,课间时间十分钟,崔磊经常踩着铃声送女儿进教室。

整个周末女儿有半天的空闲时间,到了这时崔磊会带女儿逛街、看电影,这都是必须完成的项目。他还得抽空去市场采买一些新鲜的鱼虾,中午由他掌勺,扮演一回煮夫。一天下来,崔磊的任务还没有结束,晚上逗儿子,陪爸妈聊聊天。“这两天很忙、很累”,但也只有在这两天当中,崔磊才能感受到自己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星期天晚上,崔磊坐11点的火车,在车上睡一觉,早上他下了火车,直接从火车站去单位,单位常年放着一套洗漱用品。

崔磊也想结束这种在两座城市之间的来回奔波生活,但是他没有调去西安工作的机会。

王玲原本以为到西安以后,孩子会接受更好的教育,未来的路可以走得顺一点,但事与愿违,“孩子在适应,我也在适应,但是比想象中好像要难很多。”

一个新环境,意味着一切要重新开始。新校园、新朋友、新老师,这一切都让小宇感到陌生,小宇一时很难适应。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小宇的脸上看不到这个年纪该有的快乐,脸色熬得蜡黄,背也驼着,越来越焦虑,脾气也大了不少。放学回家,就把自己锁到屋子里,王玲都不敢喊儿子。她说:“有一次我就说了他一次,他就准备背着书包去肯德基过夜。那会儿脾气可大了,像火药桶一样一点就着。”

自从到了西安上学,小宇基本没在凌晨一点之前睡过觉,王玲跟老师交流问能不能少布置点作业,让孩子早点睡,老师却说“让孩子一点之前睡觉就是犯罪”,觉得王玲在拖孩子的后腿。

王玲那时也变得特别焦虑,牺牲了工作、离开家陪孩子来西安,孩子成绩却没什么起色。后来听孩子同学的家长提起报课外辅导班,她一口气报了所有科目。张永平周末从榆林来西安,看到孩子很吃力,去掉了辅导班,只留了一门练习口语的课。等到张永平回榆林后,王玲又把那些课给儿子报上,“总觉得补了课,成绩就会上去,殊不知那是给自己找安全感。”

那会儿看着孩子越来越沉默寡言,王玲也自责是不是把孩子逼得太急了,可每当周围人谈论起孩子的学习,她就又会觉得自己是对的,“这是儿子这个年纪应该承受的”。考试成绩不理想时,王玲也不会像其他家长那样照顾孩子的情绪,她会直接把自己的不满意传递给孩子,“现在回头想想,我怎么没有站到孩子的角度去想想,也许他是尽力了呢。”

在西安的学习压力下,常常会让孩子和家长产生一种挫败感,即使他考进前十名,但只要不是第一,这种挫败感还是会出现。所以张永平说:“陪读的人最煎熬”。

王玲的陪读生活就是家和学校两点一线,她也不爱走动,把孩子送到学校,就一个人去逛商场,把喜欢的衣服都买上,再把喜欢吃的东西全吃一遍,然后回家,她才会觉得很踏实,心情也会变得好起来。因为一点风吹草动,王玲就会坐立不安,她有时候会想,如果有工作,或许还可以转移一些注意力,而她只是一个来西安的陪读母亲,“我的教育可失败了,应该是不太会教育娃娃,不像人家把娃娃培养的那么优秀,我们娃娃可一般了”。

王玲在慢慢调整状态,但是儿子小宇还是没有进展,反而似乎更严重了,最后直接不跟家人交流,封闭自己。王玲给儿子找了心理医生,然而并没有效果。

适应不了那只能再换环境。初二下半年,王玲和丈夫张永平将孩子小宇转回榆林高新一中,回来后的小宇又经历了一番适应榆林学校的过程,甚至接连换了几个学校,好在西安的学习经历,给小宇的学习打下一个不错的基础,重拾信心的小宇,被保送到榆林中学读高中。

同样是面临焦虑和挣扎,女强人刘思颖有着自己的坚持。从职场到家庭,刘思颖一开始对这个新身份也很陌生。有次给孩子开家长会,刘思颖想跟其他家长交流一下,还没来得及走近,就听到其他家长都是一些高级知识分子、企业主管,刘思颖默默地走开了。这种心理落差让她很受打击,再加上她骨子里面的争强好胜,刘思颖说:“四年来一直在适应,直到今年情况才有一些好转。”

2017年是刘思颖最糟糕的时候,那时候女儿上初二,儿子也刚开始上学,她早上经常先送女儿去曲江一中,再送儿子去幼儿园。儿子刚刚入学,在学校不是很听话,老师经常找她,刘思颖脾气急了就打儿子。

有一天晚上快十一点了,儿子还在玩,没写作业,刘思颖没收住自己的脾气,又开始打了,女儿说了她一句“妈妈我发现你最近特别爆”,刘思颖才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出问题了。她也试图尽量克制,但老师一找她,她就控制不住。刘思颖说:“幸亏女儿只有晚上回来,偶尔才会看到我发脾气的样子。”

那个时候,刘思颖连人都不愿意见,整天接送完孩子就待在家里,回想自己以前在单位的时候,是多么的自信和优秀,对比现在,没有人认识,生活也乱七八糟。但是她还得照顾好两个孩子,每天变着花样给他们做好吃的,她也拼命吃,硬生生从一百一十斤吃到一百五十斤。

在西安的生活,刘思颖和孩子都很孤独。平时女儿住校不在家,家里就剩下她跟儿子两个人。刘思颖平时话比较少,不太会陪儿子玩,也不怎么说话,所以现在儿子一直害怕说错话,不太会组织语言,“这可能是因为他小时候我跟他说话说得太少了吧。”

现在回想这些事,刘思颖不知道“去西安”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但是这个对与错似乎又没意义了。因为即使再难,她还是得往前走,不能把孩子转回去,孩子也不愿意。

一切都是为了孩子。

倾斜的砝码

没有失去什么的时候,我们能够清晰地知道,一个孩子的成长当中学习扮演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只有当砝码曾经有过失衡,曾经被拿来做比量的的时候,我们才重新开始认真地去思考亲情、学习成绩、家庭……在一个孩子的成长过程中所占的权重,可能只有这些陪读家长才有更深刻的理解。

乔莉把孩子送去西安时只陪了两个月,她觉得一切已经安排妥当,就赶紧回神木,留下爷爷奶奶在西安照顾孩子的生活起居,她和丈夫每两周会轮流去一趟西安。然而没有那么简单,孩子并不只是需要生活上的照料。爷爷奶奶对孩子的学习课程不了解,也不过问,只会在每次考试时问“考得怎么样”,孩子会很敷衍地回答说“还行”,更不会跟爷爷奶奶提起学校的事。

孩子初中有段时间学习不好,乔莉去西安陪读了三个月,那是她和女儿在一起最长的一段时间,虽然那时女儿很叛逆,什么都要跟她对着干,但她觉得是幸福的。那三个月里,乔莉按时接送女儿,做她喜欢吃的可乐鸡翅,晚上女儿写作业,她就静静地坐在旁边看书,陪女儿一起学习。女儿升学要考体育,她也跟着女儿一起练习打篮球和跑步。就是在这三个月相处里,让乔莉开始意识到亲情比学习成绩更重要。

有次女儿的初中英语老师跟乔莉就聊起转学的事,问她女儿当时那么小为什么让她来西安上学,乔莉回答说:“尽能力给女儿最好的条件。”英语老师又反问乔莉:“那你觉得这是不是孩子需要的?你是不是给了她真正想要的东西?”乔莉开始反思自己,到底该不该把孩子送到西安,让她那么小就没有父母的陪伴,她说:“我现在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见证孩子的成长过程。第二个孩子我不会送去西安读书,如果要去的话,我必须陪在身边。”

刘思颖也觉得父母的陪伴对孩子的成长至关重要,尤其小男孩更应该多和父亲接触。她有时候思考,是否转学这件事让孩子心理上产生问题。两岁的儿子跟刘思颖一起来到西安,因为孩子爸爸是医生,一周只能休一天假,很少去西安陪她和儿子。所以儿子的成长过程中当中,只有她这个强势、性格暴躁的妈妈。刘思颖觉得儿子敏感爱哭、特别脆弱、玻璃心,都是因为很少和父亲接触的缘故。

王玲和丈夫张永平把儿子转去西安,又转回来,看似经历了一番折腾,但她并不觉得后悔。

转回榆林后,张永平意识到儿子可能是青春期叛逆,对儿子包容了很多,他说:“叛逆是人性的一种修正,相当于一种自我保护,是被动的应激性反应。”

小宇最后考上了湖北大学,虽然不是985、211,但是张永平很满意。现在的他和以前相比,教育理念要更成熟一些。张永平周围有很多陪读家长,有的家长面对失望的结果痛苦,觉得这些年的辛苦付出都是白费力气。但张永平认为不能只看到表面结果,而是要看到人生观、价值观的问题:“人生有很多的机会,并不只是取决于高考。”

在张永平看来,有些父母有人生阅历,清楚现在的生活并非取决于当时上学时走错的那一小步。而有些父母对于孩子上学会有一种执念,只希望孩子完成自己的意愿,“其实家长只是担心自己身上的不如意在孩子身上复制。”

“人生不一定要按照这样的设定模式来走,但是人们往往就是想要抓住这样的机遇”,张永平也曾对孩子有一个预设:想要把孩子塑造成自己心中的样子:名校毕业,进世界五百强企业或者事业单位,找一个志同道合的家庭伴侣,过上幸福的生活。但是现在张永平不这么认为,“有钱也不一定幸福,这两者之间没有必然的联系。”他觉得孩子学习好不好,想不想弄清楚学习问题是孩子自己的意愿,“考到某个大学并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要保持求知的积极性。”

每年西安五大名校在榆林地区的宣传都近乎一种商业广告,“状元你是否值得拥有?”给了家长们一种心理暗示,似乎进了五大名校就能上北大清华。事实上每年五大名校的附属小学、初中直升占比并不高,只有1/3。显然这是由社会的价值体系促成的,关注度越高,焦虑感越强。

张永平说:“上了好大学的人一定就求知能力好吗?其实不然,很大一部分学生只为考一个好大学,然后就懈怠了。全中国真正在学习的只有高中生,其实不应如此。”

■ 应受访者要求,文中人物皆为化名。

作者 | 孙怡怡

指导老师 | 王潇、苏晓暹

注:本文系榆林学院文学院2020届新闻专业学生毕业设计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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