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因到底爱没爱过徐志摩?

林徽茵并没有真正爱过徐志摩,否则,她就不会嫁给梁思诚。这个问题我来问答一下,林徽因应该爱过徐志摩,但这种爱是有别于世俗意义的爱。纪念志摩去世四周年

林徽因到底爱没爱过徐志摩?

毫无疑问,爱过,而且是深深的,刻骨铭心的爱。不然就不会有《人间四月天》的问世!这样说并不是证实林徽因的《人间四月天》就是为徐志摩所写,但一定有他们相爱的影子。"…黄昏吹着风的软,星子在无意中闪,细雨点酒在花前…"一个"无意"道出幽情,更说清了真意!

诗人的笔下情,字中意,没有动彻心肺的情感纠结,就没有感天动地的诗行,就象徐志摩的《再别康桥》一样,尚若没有林徽因,不会有[别了,家乡],为张幼仪的诗做,唐时大诗人李白,没有豪情万丈的悲天悯人,就不会有"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的惊天之语!

徐志摩与林徽因都是艺术人生命,艺术需要激情,激情含盖了所有的爱!

林徽茵并没有真正爱过徐志摩,否则,她就不会嫁给梁思诚。

林徽茵一生最爱的是自己!按现在的观点她就是一个十足的绿茶,在三个男人之间暧昧。

林徽因曾插足徐志摩和张幼仪婚烟,他俩认识时,徐志摩疯狂爱上了她,林徽因要求徐志摩离婚了再来找她,结果徐志摩为了她抛弃妻儿,离婚后林徽茵并沒有嫁给他,而是选择了梁思诚。如果她真爱徐志摩,就应该实现爱的承诺而不是抛弃了徐志摩嫁给粱思诚。在林徽因去世的时候,张幼仪来见了她,林徽茵在病床上流着泪对张幼仪说,18年前我对不起你。

无疑,林徽因是一个绝顶聪明的女人,她很清楚徐志摩是个花花公子,不适合做丈夫,只能做风花雪雨的情人,当初和徐志摩无非就是少女懵懵懂懂的一种爱!而梁思诚才能够给于她在婚姻中足够的安全感,成就她的建筑梦,并且能够包容她的一切。

这个问题我来问答一下,林徽因应该爱过徐志摩,但这种爱是有别于世俗意义的爱。这种爱是一种超脱了世俗意义的肉俗之爱,一种精神共振的爱。

以下我摘录几段,徐志摩死后,林徽因写给徐志摩的悼文,各位看官可自行领略。

悼志摩

十一月十九日我们的好朋友,许多人都爱戴的新诗人,徐志摩突兀的,不可信的,残酷的,在飞机上遇险而死去。

这消息在二十日的早上像一根针刺触到许多朋友的心上,顿使那一早的天墨一般地昏黑,哀恸的咽哽锁住每一个人的嗓子。

志摩……死……谁曾将这两个句子联在一处想过!他是那样活泼的一个人,那样刚刚站在壮年的顶峰上的一个人。

朋友们常常惊讶他的活动,他那像小孩般的精神和认真,谁又会想到他死?

突然的,他闯出我们这共同的世界,沉入永远的静寂,不给我们一点预告,一点准备,或是一个最后希望的余地。

这种几乎近于忍心的决绝,那一天不知震麻了多少朋友的心?

现在那不能否认的事实,仍然无情地挡住我们前面。

任凭我们多苦楚的哀悼他的惨死,多迫切的希翼能够仍然接触到他原来的音容,事实是不会为我们这伤悼而有些须活动的可能!

这难堪的永远静寂和消沉便是死的最残酷处。

我不敢再往下写,志摩若是有灵听到比他年轻许多的一个小朋友拿着老声老气的语调谈到他的为人不觉得不快么?

这里我又来个极难堪的回忆,那一年他在这同一个的报纸上写了那篇伤我父亲惨故的文章,这梦幻似的人生转了几个弯,曾几何时,却轮到我在这风紧夜深里握吊他的惨变。

这是什么人生?什么风涛?什么道路?

志摩,你这最后的解脱未始不是幸福,不是聪明,我该当羡慕你才是。

林徽因

1931年12月7日

纪念志摩去世四周年

今天是你走脱这世界的四周年!朋友,我们这次拿什么来纪念你?

前两次的用香花感伤的围上你的照片,抑住嗓子底下叹息和悲哽,朋友和朋友无聊的对望着,完成一种纪念的形式,俨然是愚蠢的失败。

因为那时那种近于伤感,而又不够宗教庄严的举动,除却点明了你和我们中间的距离,生和死的间隔外,实在没有别的成效;几乎完全不能达到任何真实纪念的意义。

去年今日我意外的由浙南路过你的家乡,在昏沉的夜色里我独立火车门外。

凝望着那幽黯的站台,默默的回忆许多不相连续的过往残片,直到生和死间居然幻成一片模糊,人生和火车似的蜿蜒一串疑问在苍茫间奔驰。

我想起你的: 火车擒住轨,在黑夜里奔 过山,过水,过…… 如果那时候我的眼泪曾不自主的溢出睫外,我知道你定会原谅我的。

你应当相信我不会向悲哀投降,什么时候我都相信倔强的忠于生的,即使人生如你底下所说: 就凭那精窄的两道,算是轨, 驮着这份重,梦一般的累赘!

就在那时候我记得火车慢慢的由站台拖出一程一程的前进,我也随着酸怆的诗意,那“车的呻吟”,“过荒野,过池塘,……过噤口的村庄”。

到了第二站──我的一半家乡。

你的诗据我所知道的,它们仍旧在这里浮沉流落,你的影子也就浓淡参差的系在那些诗句中,另一端印在许多不相识人的心里。

朋友,你不要过于看轻这种间接的生存。 许多热情的人他们会为着你的存在,而加增了生的意识的。

伤心的仅是那些你最亲热的朋友们和同兴趣的努力者,你不在他们中间的事实,将要永远是个不能填补的空虚。

你走后大家就提议要为你设立一个“志摩奖金”来继续你鼓励人家努力诗文的素志,勉强象征你那种对于文艺创造拥护的热心,使不及认得你的青年人永远对你保存着亲热。

如果这事你不觉到太寒伧不够热气,我希望你原谅你这些朋友们的苦心,在冥冥之中笑着给我们勇气来做这一蠢诚的事吧。

林徽因

二十四年十一月十九日,北平

随便看看别的百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