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受虐”第二讲文字稿:母女间施受虐关系的推手和见证——父亲

大家好我是宋杨,今天我们继续讲施受虐第二节,今天这一讲主要围绕着母亲和女儿之间的关系展开,在展开之前,我们先把上一周的三个问题回答了。从施受虐的角度来说,他的暴跳如雷状态,对于理性的一方来说是在对他进行施受虐。

    大家好我是宋杨,今天我们继续讲施受虐第二节,今天这一讲主要围绕着母亲和女儿之间的关系展开,在展开之前,我们先把上一周的三个问题回答了。

第一个问题:清楚施受虐是对方的东西,不是自己的就化解了吧?

    那其实清楚这是第一步,清楚是区分了自己有哪些东西,对方有哪些东西,那第二步也就是理解对方为什么这样做,因为这样算起来会比第三步要简单,理解对方为什么要这样子去反应、用这样的方式想要达成什么样的目的、他的感觉是怎样?为的是便于我们去锚定,锚定什么呢?锚定在自己身上哪一部分东西引发了对方的那个反应,也就是回到自身。回到自己身上去看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自己诱惑了对方的什么?当然那些诱惑你不是有意的,大部分都是无意的,你在无意识之中呈现出来的那么一些状态。

    因为这个也就涉及到你想化解成什么程度?比如说你想达成什么样的一个目的?化解是因为你们双方关系很好你想息事宁人?还是说那是一个上下级关系,你只是想要化解以求自保脱身?还是想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不过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比较直接有效的,还是要回到自己身上。先确定自己想化解什么?为什么要去化解?关键是要达成自己的什么样的目的?这一点是最重要的!那比如说,你跟对方关系很好,然后他总是损你,这里需要先区分:区分他为什么损你?他满足了自己的哪部分需要?哪部分欲望?缓解了自己怎样的情绪?他在这个时候是想跟您有怎样的情感连接?是想要亲近呢?还是说是想要打压呢?显得自己高高在上安全呢等等....那第三步就是回到自己身上,自己为什么会跟这样的人关系很好,然后这样的关系重复了什么样早年的关系体验。在这里,对自己的觉察,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点,那就是自己,在这样就是对方损你然后你们关系也很好这样的关系之中,你获益了什么东西?这是最为重要的!

   因为仅仅只是知道对方给了你些什么,或者是施加了些什么东西那其实也就意味着是自己想跟对方一样推卸责任。从无意识层面那也是在说“那是他的东西跟我没什么关系”,然后来维持自己是一个比较所谓的好的那么一个形象。或者是觉得自己没有责任跟自己无关撇清关系,从本质上来说看自己是承担自己的责任,看他人属于回避。

    “化解”是自己在维护着这个关系。需要自己在当下去体会在这个关系之中是怎样的位置。这一部分,还有就是可以去看自己在使用什么样的方式在维持这个关系?比如说在这个地方当他损你,你在这个地方保持那个被损的位置。也就是说让对方来损你、贬低你是你维系关系的这么一个方式。然后可以做类似的延伸,去发现自己在早年关系、早年的家庭之中,你经常在哪个位置上动弹不得?动弹不得,也就形成了。构建连接的这么一个关键点。它提示出我们在当下生活中无意识重复的以让自己固定在某类位置去获取一些无形却又致命的利益。这类“获益 ”属于主体在他特有的无意识逻辑中施展的“织梦”的能力,去铸造了一个专属于他的魔力世界。

   去理解对方意味着在维护关系,在为这个关系做一些努力,那只是。维护它也不够。如果对方他对这个关系没有太多感觉,他只是保持在他那个想要贬低你的位置上不为所动,那么久而久之,如果你只是一昧的去理解他,他那边就会变成理所当然,所以这个关系是相互的,还是得回到自身去明确、清楚自己在这个地方获益了什么。换句话说,所谓的化解不是将力气花在对方身上,而是花在自己身上。

第二个问题:如果把施受虐的外延扩展的话,当然可以说它无处不在,但是狩猎从严格意义上讲,似乎不应该这么说,确实。这个只是灵活地在借用施受虐的角度,对人性进行一个探讨,所以这个所谓的施受虐也不见得就是严格意义上说的那个施受虐。只不过是在这个立足点去探讨咱们身边发生的事情。同一位小伙伴的另外一个问题:施受虐那它到底是原发的还是次发的?是原发,那他如果是疏解掉的,是次发,那它又在表达什么?

   这个问题挺有意思的,其实施受虐这个角度,如果说从动物性本能来说,它就是原发的,它本来就在那个地方。这次发,在我理解起来可能更多的是一个后知后觉,意识到它是什么的这么一个过程。或者说可能原来有一个本能的冲动或者本能的欲望,在那个地方,发生了一件事情,或者是只有一个出发点把它点燃之后有了一个反应,这就是所谓次发。

    从人的本质上来说,就是动物性,首先是没有办法摒除的,它会被转化成其他,而这所谓的施受虐,还可以联合起来理解的,就是说,你身体之中的生本能和死本能会借由是,施受虐两种形态去表现自身。那个就会更加大,那后面我们慢慢都会展开说。那关于转化这部分,其实就会转化出各种各样的形态。比如说可以接受不可以接受的个人意义的或者群体的。可以接受的:积极向上,会转化成我们的技能能力。比如对话的过程中的沟通能力,你的主动,如果要从非病理性的角度来讲,那也是一个施与受的这么一个呈现。不可接受的那部分,比如说杀人。还有关于个人意义上的,也就是固定自己的那些爱好,比如有的人他精神上会有很多的。想象突然爆发出来,那他可能以后就会变成一个艺术家、画家、或者小说家。那是他的一些爱好或者说他的一些兴趣点,会被转化成了具有他独特的意义载体。向外去表达自身,这个过程中算起来主体把自身的欲望施加出来,可是主体的欲望又是大他的欲望。大他施加主体某些欲望,主体接受了用他独有的形式去表达这些欲望,过程之中施与受不断流转变化,两者亦不可分割。

    每个人其实表达自身的这个施受虐的部分都不太一样,施受虐过程中生死两种本能在其中交替玩耍。生本能也就是所谓的积极向上的,主动的,活泼的倾向。死本能是破坏性的、毁灭性的、攻击性的这么一类倾向。生死本能的交替流转,也是我们生命存在的表达形态。生命是动态的,并非是一个固定形态的。所以不建议把这些什么施虐、受虐想成一个死态,或者说没有生命的概念,那如果说要落到人身上的话,因为人本身就是活的。所以理解也会要适当变化,才会比较有趣。
 

第三个问题:如果对方在那里暴跳如雷,自己没有感觉,甚至觉得好笑,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以跳这么高,这也是形成了施受虐关系吗?

    其实可以这么说是,只要关系存在的地方,双方都是在对彼此进行施虐和受虐,只是程度上的不同,有没有达到那个病理性的那个状态。从病理性的维度来进行区分,在广延上来讲,关系之中都有施受虐的痕迹,只是有的很明显有的没那么明显的区别。当对方都跳起来了,儿子觉得好笑,这其实会有一个评价存在。觉得这事好笑的,还有就是在用这种理性化的方式去保护自己,让自己从中抽离出来。算起来也是在维护关系,因为当对方已经处在那情绪之中,非常崩溃,非常暴躁,这对另外一个人来讲,或者说对他自己来讲都是比较崩溃且比较具有破坏性的事情。这时双方都需要有那么一些稳定性的反应,比如冷漠,去对发脾气的人和对自己进行一个确认,这是维持关系平衡的妥当的方式。

    以此避免两个人不一起掉落在那情绪中,如果两个人都掉进去的话,那就是像琼瑶剧。都一个在那儿撕心裂肺的在那死去活来,另一个也在这地方死去活来,非常戏剧化。那相对来讲是比较无意识状态的!沉浸在情绪中,不太能借用理智的功能。从施受虐的角度来说,他的暴跳如雷状态,对于理性的一方来说是在对他进行施受虐。同时对于他来讲,如此理性也是在对他进行施受虐。其实又会涉及到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人和人之间表现自己的方式是不同的。其实就会存在彼此认为彼此不理解彼此。但实际上,彼此只是在于自己的方式去理解彼此,所以这又是一个角度问题,这并不是一个死的理解,需要辩证的去看待它。当然,想维持关系,总是可以做到去理解对方。不想维持那个关系的时候,就很容易看到“你就那样我就这样,我不想改变对方也不想改变”。那最终两个人就会失之交臂,因为一段关系确实有施受虐的部分,还有一部分就是彼此也像那个镜子映出自己的真实。

    今天主要讲母亲和女儿关系,作为一个母亲,首先她得在无意识层面至少部分接受自己的母亲,她才可能去作为一个母亲,生下一个小孩儿,或是运用她与母亲相关的情感功能。在当代有很多女性,不管是生理上原因引起的不孕,还是说她心理层面很恐惧生小孩儿,都可以看一看她跟她母亲之间的关系是什么样子。她在借由“不孕”继续维持与母亲的一体状态,同时借此攻击母亲。相对来说,感觉上或者是意识上排斥自己去成为母亲,就相对还轻微一点。落实到身体上,比如说因为子宫方面的疾病或者是因为其他的一些疾病,比如说心脏就是严重的那种心脏病,也是不能生小孩儿,那又会更复杂和沉重一些。落实到身体上因为身体的机能原因没有办法去生下一个小孩儿,背后无意识的创伤相对来说是比较沉重且巨大的。意识得到影响,你便会注意,意识不到,那些影响不知不觉弥散开来笼罩全身。

    当我们作为一个婴儿的时候,不管是男孩儿女孩儿啊,最初,其实算起来是跟第一养育者(有 的是妈妈、奶奶、姥姥、有的可能是姑姑...)。第一养育者存有一个母亲的,这么一个无意识的形象、特征、声音、感觉等等,写在无意识之中。而那些写入对我们有一个关联性的影响。比如说,在小时候由奶奶带大,奶奶是一个非常冷漠的人,那部分冷漠就可能孩子身上会有几种关联的反应。一种是变得非常活泼好动,去填补那个冷漠被忽视并引起关注。一种是他也变得非常冷漠,对谁都没有多少热情,好像一个孤岛。 从冷漠这个感受作为立足点来说,奶奶对这个孩子是有一些精神施虐。在这里可以看到的就是当我们的第一养育人他对我们的这个态度作为一个基准之后,我们之后的经历都基于此基准后慢慢建构起来。

    我们还没学会学会说话之前在我们的感官知觉中:眼、耳、口、鼻、舌、心、皮肤。那时我们只能用这些去感觉对方是什么形态。此时写入在无意识中的东西,相应我们会用身体去表达它。在学会说话之后你会发现,这时再去描述曾经的那些感觉,是不能用言语尽达的。我们无法用当下学会的去表达曾经体会的,当我们用当下的去描述曾经的,那我们既脱离了当下,也脱离了曾经。

    所以长大之后,可能我们能意识到曾经发生的某些事件,用言语去标记它。这种努力为的不是归咎曾经体会了什么而已,而是为当下创造一个连接曾经的通道,借此标记当下的自己。不去连接这部分,可能就会有一些身体上的一些呈现。身体上接受的印记,最直接的方式也就是用身体呈现。我们可以尝试观察一下自己,比如说:从小到大有生过什么样的一些病;你的病是现在什么地方;那那个脏器的功能是什么;关于你生病的那个部位曾经有些什么样的故事;发生了什么事件;你有些什么感觉;对应部位生病反应的意义是什么等等。这是一个探索自己的实验。

    刚才一系列的探索是关于回到自身的,还有一种回到自身的比较简单的方式可以留意一下,我们是怎样去描述他人的。我们描述他人其实是没有办法违背自己。也就是说这个出发点怎样都是自己的,综合来讲都是自己的感觉,而这部分感知可以证明的是,对方不一定是自己描述那样,但是自己一定是描述出来的对方的样子。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过苏东坡和佛印的故事,其实算起来,不管精神分析也好心理学也好,在咱们中国更早之前就已经有相关的理论及实践。由这个故事咱们来说一说精神分析上讲的投射——认同。

苏东坡跟佛印在湖边玩耍,苏东坡就问佛印:你看我像什么?

佛印说:我看你像尊佛。

然后苏东坡哈哈大笑!他说:我看你就像一坨屎。

    这个故事其实咱们中国人在写这个苏东坡和佛印的故事他并不会直接说呀,那就是什么投射认同之类的。而是用一些比较巧妙的偈语来把这个故事讲述的让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这么一个体会,并非用那是“投射认同”把它给固定住。这其实也是中国文化博大精深的其中一个原因,让每个人在其中尽可能的看到自己。很自然的你看到这个故事,你就会有自己的理解,而不是看到这个故事之后就得到了一个结论。那在这个地方其实很简单苏东坡自己把自己心底那部分印象放在了佛印身上。佛印也把那部分放到苏东坡身上,这是很简单的东西。更深层的东西在于,个人对自身觉察的表现形态,那些外在于我们的与我们所看到的并不同。我们看到的,最终只有自己。佛印对自己的那个体悟觉察,相对来讲是更加的具有包容性的。而苏东坡讲对方是一坨屎其实很明显,就会存在一些贬低、攻击。那也就意味着说苏东坡,对自己内在,是有一些贬低攻击的,只是借由佛印这个人,他把那部分表达出去。所以并不是说他表达出去了之后,佛印真的是那样子,而且他表达出去之后,他自己内心肯定有那些东西。施受虐在关系间,在内心深处,算起来也是自己跟自己在玩的游戏。

    母亲和女儿之间,由于同性加上曾经有过的一体性连接为基础,那她们之间的异质性较母子关系就更为粘连和紧密一些。而越是紧密和粘连的关系,意味着关系分化就难一些。在母亲与女儿的关系间,最容易滑落进的施受虐陷阱便是“女儿是母亲的一部分”。施受虐更容易在未分化的粘连关系间直接以无意识的精神施受虐或是行动施受虐上演,分化创造了文明和规则,在文明之下,施受虐得以被安置和平息。再回到当代,其实从女人的角度出发,那我们都会发现当代一些普遍的社会现象。比如说一部分女人经常在整容;或者说女人为了减肥、为了美奉献自己的精力——自虐。非常极端的去追寻美的极致,说明她没有办法去接受自己的局限。换言之,这类追求“完美”的强烈渴望,源自与母亲的未完成分离个体化。人无完人,女人亦是;物品则不同,有的物品甚至只是为了“完美”而存在。故而在此,当女孩被置于母亲的“一部分”并且她自身也接受时,追求完美态,便成了她奉之为“生命意义”的核心。

   这与时代及历史传承保持着关联,不管是近代、清朝、甚至更早...  比如:裹小脚,那直接就是为了达成美的这么一个欣赏、感官刺激让一个女人差不多致残从而达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圈养,其实蛮变态的。在当代关于整容的一部分内在动力,其实跟这种把脚裹了之后致残有异曲同工之妙。通过伤害自己的身体对自己进行一些改造,而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改造它从无意识深处来说,也是对父母的攻击,在此内在施受虐的形态通过身体呈现出来。

    而这部分其实说起来跟父系,父系氏族,或者说父权社会形是有一定的关联。比如咱们都经常知道的所谓的重男轻女,或者说男人的地位和女人地位天生会不太一样,不太平等,那男孩儿在家族中就会更加的受宠,女孩儿相对来讲就嗯是被忽视的那一个。而这部分东西并不是只是近代才有的,而是经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流传到现在之后,现在也没有以前那么变态,只是还是会有一些痕迹存在在那个地方。这个问题而直接会关联到这个女孩儿,或者这个女人跟她母亲之间(她母亲与其母之间... 可往上追溯)共同创造了一个心照不宣的“谜”传承下来。受虐痕迹的“谜”,不可忽略的是,这个“谜”的产生基于第三方的存在被见证。也就是说,施受虐双方关系的呈现,基于第三方的位置被推动成施受虐形态,或是其他形态。

    在原生家庭之中,母亲和女儿之间的关系,基于这个父亲在其中起到了某些推动性的作用。所以家中的核心认为就是这个父亲,他的三观或者说他的人格核心是什么样子的,相应的也就会反应到他的女儿身上,他的妻子身上,同样在女儿和母亲的关系中,呈现出来。母亲是跟这个女儿之间。最初的时候是从一体分割开来,成为两个人。但是也因为这个女孩儿她是一个女孩儿,所以更多时候是母亲再对她进行管教或者是对她进行一些传授。一个母亲之所以是母亲,就是不能忽略几个点。第一个点就是说她得先嫁一个男人,嫁了一个男人之后,她成为一个妻子,成为一个妻子和这个男人发生关系。然后生下了这个孩子的时候,她才是一个母亲,那也就是说,这个家庭之中,这三方其实是看似可能母女是母女,但实际上这三方不能进行拆分,一旦拆分就容易出事。
 

    所以看事情只是看到正反两面,黑白两面或者所谓的好坏还是不够。还得看中间那个过程之中那个关键点是什么,就像这个家庭,这种三位一体,每一个都不能跟另外两个分割开来,那如果是这个女儿,跟母亲之间的关系是两个人水火不相容。这回有些什么可能性的,其中一种可能性就是这个父亲成为了被争夺的对象。另外一种这个女儿和母亲两个人融为一体,而父亲被排除在外,这又是什么样的可能性?也就是母亲在家族之中,也就是咱们目前这个家族这个小家,那就是三口之家,在这个家族之中呢,她占一个主导位置,换句话说,这母亲更像是一个男性。家庭中父亲和母亲出现位置上的倒置。然而把这个父亲排除在外,也就是父亲和母亲呈现出来竞争状态,而这个女儿成为了那个所谓的战利品或者对象。那还有一种呢,也就是跟父亲和母亲,其实两个人比较相爱,只要相爱,那给女儿也就会比较独立,这样来讲就是相对来说是比较健康,但在中国,其实前面两种可能性会更多。那这里的“女儿”这个位置也可以换成儿子。有的可能还有几个子女啊,有其他的一些不同的组合,这都是比较有趣的一些可能性。

    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呢,因为首先,虽然,这个母亲之所以成为一个母亲,是因为他首先嫁一个男人,然后他们两个发生关系,然后生了这个孩子之后,他才是一个,得到了这个母亲的一个名字,首先这是主要的这么一个脉络这是前提!但是呢,由于比如说重男轻女,这是比较核心的东西,也是目前来讲,影响最广泛的东西,你这是,重男轻女这东西呢,让这个母亲在她原先的家族之中,因为她有一些兄弟们就竞争不过,那到了新的家庭之中,当然有的不是说她表现出来,但是咱们通过实际的情况来看无意识的呈现。实际情况呈现出来是什么那才是真相,而不是说表面看到的那个样子。但是表面看到那个样子和实际呈现出来,这个真相之间会有一个连接,这个连接也就是促成这个现象和真相的关键核心。

    因为母亲她生下这个孩子,会比父亲相对来讲,这是先天存在的没办法,就是会比父亲来得跟孩子之间的连接更加紧密。毕竟是这个从母亲的肚子里面生出来的,十月怀胎,她们彼此间有一根脐带连接彼此,两个人就真的是从一体再分割开来的状态。那实际上哪怕生下来之后,你跟母亲之间那种连接依旧存在无意识之中。由于其连接程度和感应程度相应的也是非常明晰和敏锐,如果有的母亲她无意识之中有很多的仇恨,当这个母亲未意识到这些部分。那么这个孩子就会不由自主的去弥补那部分母亲的缺失,或是替她去做些什么。因为无意识状态在原始连接上,表现为行动化和躯体化的直接呈现。而无意识呢,总是不可能被“完全意识化”的。

    比如说波伏娃,她的妈妈是一个家庭妇女,她对她妈妈是个家庭妇女,是非常不满,而这里的不满最终成为了推动波伏娃成为女权主义的代表人物、还有就是存在主义的女性佼佼者。那这里可以明显的看到这是补足了她母亲那部分缺失,成为了一个和她母亲不同的类型。还有弗里达,她妈妈也是一个相对传统保守的家庭妇女,那她自己就成了一个野性,并且特立独行非常随性非常浪漫的这么一个女人。那其实都明显可以看到她们俩都成为了她母亲的另外的那个样子。那也就是说,在这里作为孩子不管你是男是女(其实所谓的生理性别和心理性别会不太一样)首先对于母亲我们是有一个认同的,认同意味着一个接受。那接受了之后可能你才会想要去变得和她一样或者不一样,就才会有那么一个选择出来,会深刻的体会到这种我们这个母亲是怎么回事,而那种越是一昧的去排斥只会让自己在无意之中去重蹈覆辙,为什么这样说呢,当你一味的排斥的时候,也就是你一直都不接受,一直不接受,那你一直不接受,不接受的前提是什么呢,不接受的前提其实是接受。你先接受了之后才会有些不接受被分辨出来,不接受是一个对接受的反对。

   而一直不接受并且表现出不同于她的,那实际上也就是反骨?反正反的不是母亲的骨,反的是 自己的骨。也就是跟自己在作对,跟自己在对抗。因为当我们接受时,那些看似外来于我们的经验、感受、身份....已经成为了自己的,再也不是他人的了。可能有的人他从小会受到比如父亲的虐待,或者是受到母亲的虐待,母亲抛弃他或者父亲抛弃他,他可能就会有很多仇恨。有很多仇恨那就会想要说,我一定不要变成那个人那个样子。但是当这样想的时候呢,也就意味着说自己把另外那部分以为的那个样子能力给封锁掉了,那就会变成说啊,只有爱或者只有恨。那只有爱或者只有恨,其实都是自己在局限住自己,而局限自己本身,亦是自己在对自己施加虐待。就像所谓的爱那部分,也就是只有一个生的本能,恨的那种分,更多死本能的关联在一起,那你只是一昧的想要去。表现自己活泼,积极主动的那一面,那就会显得有点飘忽不那么接地气又没落脚点。生而为人,人不接地气,那就是不好好做人咯。不好好做人又是个人,那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嘛?

   而只有恨的话,那就沉在那个土壤里面一直上不去,一直没有办法表现自己,一直没有办法去让自己主动,很多时候都是被动。那其实在这里又会看到说如果只是局限在两端,只是表现出来一个方向,那也很容易专执在其中,就变成比较硬性的那种施受虐,而这个施受虐,游戏是自己在跟自己玩儿,自己在跟自己的想象玩儿。换句话说,很多时候看似是外界在对“我”进行施虐,其实不然,而是自己内里在跟自己玩角色扮演的游戏。曾经发生的确切真实,当下的真实感受却不关乎曾经的真实。曾经母女关系中的施受虐游戏,在此需要以回到自身内部去看内化了的“施虐游戏”中自己挑选了哪部分来建构自己的内在世界。施受虐说起来,总归是自己玩儿自己——用不同的角色。

-=宋杨=-

目光如实心理咨询创始人、动力性团体带领者、二级心理咨询师

主修方向:弗洛伊德、拉康精神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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