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童年创伤,早就写在了应对冲突的反应里。

人类是很奇妙的物种,不单单由于大脑层面的智慧,还有那些无意识的保护自己的行为。它们像是具有快狠准高效运作的机器,在危急时,自动运转。而多数时候,这些反应往往快过我们的大脑感知。在精神分析层面,我们把这类行为称之为无意识的自动运转。在面临冲突时,Q应对冲突的反应,多数采用回避的方式去进行自我保护。

笔者:宋杨

   人类是很奇妙的物种,不单单由于大脑层面的智慧,还有那些无意识的保护自己的行为。它们像是具有快狠准高效运作的机器,在危急时,自动运转。而多数时候,这些反应往往快过我们的大脑感知。而大脑在事件发生后,才慢慢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在精神分析层面,我们把这类行为称之为无意识的自动运转。

   意识的运转多数时候在清醒时,无意识的运转不单单只是在清醒时,在梦中它依旧运转着。在日常生活中,当我们经过一家自己很喜欢的咖啡店,我们意识到自己是想要喝杯咖啡而走到那。意识不到的部分,还有曾经你跟某个人坐在咖啡店聊天时的光景、你对他的思念、或是儿时闻过的独特芳草气。看似是意识驱使我们去到那,往往背后有着更多无意识的诱因让我们去到那。

   人其实也挺奇怪,曾经非常痛苦的创伤,哪怕看似时间过去很久已经忘记了那些事件。而在无意识之中,那些事件带来的感觉、过程中对方的情感回应、自己赋予那件事教会自己的意义。都牢牢的刻在心底,直到遇到类似情境出现。无意识中对赋予类似事件的“应急”工作便自发性的启动以保护当事人,避免再次面临类似让当事人崩解的情境。或是在生活中处处启动同一种应对方式去面对生活。

1. 总是删除对方并扬言要分手的女孩

    Q谈恋爱的过程中一旦遇到争吵,总是决绝的跟对方说要跟对方分开。并且删掉对方的所有联系方式。

    Q在亲密关系中,遇到争吵便跟对方说要分开。她不能耐受争吵的张力,争吵带给她一种内在的崩解感,故而需要切断关系间的联系去回避崩解感,并且隔离那些浓烈的情感。在争吵中,Q不太能通过语言去表达自己,她通过“删除”联系的行为制造真空的环境,营造出一种“是我离开你”的现象,以此来避免自己陷落到“被抛弃”的位置上。她删除对方所有的联系方式,其内心有种“你爱我就要想办法联系我”的渴望,其渴望需由对方的行为“联系她”进行确认。在面临冲突时,Q应对冲突的反应,多数采用回避的方式去进行自我保护。

    如若Q的母亲在她吵闹的时候,并未总是跟她说“再闹我就不要你了”。
 

2. 喜欢讲道理的男人

    G在跟朋友相处的过程中,双方意见发生分歧时,他总是会花很长时间去讲道理以说服他人,最后总是不欢而散。

   讲道理看起来并不是什么问题,花很长时间去讲道理说服他人,就变成了把自己以为合理的倾注给对方,其中便包含了通过言语去侵入他人的攻击性及操控性。他没有一个明确的边界感,只是一昧希望达成自己的意愿而不顾对方感受,这说明G在情感感应及现实感方面存有一定的困难。而G保护自己的方式,便是借用合理的说法去隔离开自己的情感体验。他看不到他人的情感变化,也很难去呈现自己内心的受挫。

    如若G的父亲,并未在他感觉到委屈时,总是跟他讲道理“男人要坚强些,不要动不动就哭”。

3. 妈妈是好的,爸爸不好。

    J男士经常对周围人歌颂他妈妈又为他做了什么贴心的事,总是抱怨爸爸不着家,妈妈对自己都是好的,而爸爸对自己一点都不好。因此J跟妈妈的关系非常亲近,对爸爸则丝毫不待见。

   J对父母的看法,明显是呈极好和极坏的两端性分裂态度。他不能够区分人无全好和全坏,父母是他的重要他人,他们的形象内化到他对他们各自的评价及形容,由此可见,他自身内部也存有极好和极坏的两种态度。这说明J容易把贴心的小事扩大化为“都好”,他与母亲之间的亲近有着试图维持自己是“好”的努力。他对爸爸持排斥态度源于过度认同妈妈,其背后的潜在因素,比如爸爸将挣的钱拿回家中家用,被J一并忽略。这也充分说明了J只看到他想看的,以喜好定事实。J在此采用了分裂及以偏概全来进行自我保护。

   如若J的母亲并未在她感觉到冷清时,总是抱怨“你爸又不回来,什么都不做,对你也不关心”。

    在我们常用的叙述方式中,隐藏着我们看待自己的真相。我所以为的他人,排除开客观事实外,我们的想象在发挥作用。多数时候,推动想象发挥作用的,是无意识中的深刻痛楚。这与我们个人的历史,密切关联起来。而那些越是深刻的创伤,其痛苦程度可想而知。为了避免再感受到相应的痛苦,我们不由自主的选择用单一的方式去提早避免痛苦、保护自己。而往往采用这些方式的同时,我们又在上演曾经的痛苦。

    当我们想要遗忘,往往我们先记起了它。当我们想要避免,它正在发生。当我们想要改变,重复又是必然。生命中痛苦尚多,我们还在继续,已是很有勇气。接受痛苦不易,还请不要放弃。

随便看看别的百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