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信仰的精分者

吴庸的心情似乎不错。手里拿着《圣经》,嘴里哼着对主的赞美,这是他每次试讲前的必备功课。这阴沉沉的天,忽然下起了小雨,似乎有变大的趋势,吴庸伸出手,感觉着雨点的大小,却没有看眼前的池塘,才是雨势的最好证据。吴庸在自我的解读里,心情好了起来,又哼起了小曲,不,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世人的小调,这是他自创的对主的感恩之曲。

“主恩浩荡、浩荡、浩荡……”吴庸的心情似乎不错。手里拿着《圣经》,嘴里哼着对主的赞美,这是他每次试讲前的必备功课。他左右看看地形,踢平眼前的杂草,再舒展舒展身腰,背对水泥路,面向大河,不,实际只是小鱼塘,只是在他的心理这是大河,至少比四周的池塘都大,这曾是吴邪家的,不反感的一家人。“主啊!我要得人如得鱼!请拯救这些失丧的罪人吧!你曾在十字架上流了好多血呀!还有那坏坏的犹大呀!他妈的为什么要卖你呀!”


这阴沉沉的天,忽然下起了小雨,似乎有变大的趋势,吴庸伸出手,感觉着雨点的大小,却没有看眼前的池塘,才是雨势的最好证据。一脸的不耐烦:“主啊!你不是掌控天气的主吗!我要你说停!唉,他妈的,还不停!我祷告不管用了,看来我这个罪人是你所不喜悦的。我要回去了,唉,今天的操练是不够的,明天再来,对,明天再来。不是主不听我的,主要延迟成全我。回去吧!我这个没有长大的小羊、小羊,我要在主里成长、成长……”吴庸在自我的解读里,心情好了起来,又哼起了小曲,不,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世人的小调,这是他自创的对主的感恩之曲。


雨势,大了起来。他本着主里没有惧怕的心理,依然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到回家的十字小路,迎面来着人、骑着车。吴庸很有礼貌地打着招呼:“阿爷!好!”来人也很客气地回礼:“帅哥!好!”这就是他今天最大的收获与鼓舞,别人可不给他好声气,不怒对他就算不错的了。


吴庸的心情更好了,他的思绪在飞速地运行:“他妈的别人都把我当作疯子,见到我象见了鬼一样。可是我又不笨,谁是好坏人,当老子真不知道呀!这吴邪阿爷就是不错,偶尔还与我说话呢!一家人都很好的。为什么,我到那里演讲呀?还不是那里曾是他家的,沾了他家的一点仙气,不会有多坏,没有人会赶我。唉,想想他,就很温暖,要是都想他一家人就好了。”他在思绪中行走着、开心着、又气愤着。


快要到家了,吴庸的心情反而坏起来。他斜着眼看看左侧那家,见那家的门闩着,紧绷的心情放松了:“我的妈呀!还好!这坏蛋不在家。我呸!还吴水,真是一肚子坏水,妈逼的!


那次到我家告状

说老子打碎他家的玻璃窗

害得老子受了一顿乓

一脸的血不要钱的淌

棍棒还要继续的上

这时有人伸手档

是不远处急赶来的吴邪阿爷来救场

……


的确,是老子打碎他家的窗,当老子不知道,尽说我家的坏话。骂老子一家都是孬子,以为我听不到。我是在为我一家报仇,说我是犯病了,我呸,老子是有一点点病,来时,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但老子再犯病,也不会去打吴邪阿爷家的窗户呢!想想,就来气,与这他妈的人住着那么近!”


在他思绪中,雨更大了,吴庸依然保持那不变的步子,是特别的冷静。不看他的外形那不算太干净的衣着,也忽视他脸上的非常态,那远观时有点高的个子,用艺术的手法美化,绝对是一种不畏风雨的伟男子形象。快要到家了,经过了吴山家,他的嘴角露出淫笑:“呸,这家也是帮凶,可我就是恨不起来,谁叫他家有一个美丽的小娘子呢?老子的确扒过他家的窗。这有什么呢?我是男人呢?老子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是单身狗,我的寂寞谁懂?


每每看到她的温柔样

我的心呀很呀很舒畅

我梦中那未来的姑娘

你能否呀比这个还靓

好解我寂寞邪恶念想

我可不想被定义色狼

怎敌得过罪人的思想

小娘子我要为你歌唱

……”


“你还不快点,死家里来,淋湿了害人!”这时传来尖尖的、刺耳的女声,是吴庸的母亲,人称“姐子”。被公人很丑的,却是她三口之家,头脑最正常的,喜欢找人说话,半天都不想走的啰嗦女人。旁边站着他的老公,人称“孬昌友,沉默类型的轻微分裂者。


这一对象门神一样,吴庸虽然有他心中的上帝撑腰,但长期的直接与间接的迫害,在那一声尖细的吼叫声中,他还是露出了恐惧的表情:“我、我不知道要下雨,一下雨我就对家跑……”在不对等的对话中,一家三口躲进了那矮小的、黑暗的小屋,这阴沉沉的天气显得额外的冷清,只听见雨声,那还没关的小门,象黑洞一样,似要吞噬一切……



☆我是吴承刚

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我在芜湖

☆我擅长以下领域

恋爱婚姻、情绪压力、人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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