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余华的励志故事推荐

1977年,文化大革命结束,余华参加了两次高考,都落榜了。无奈之下,余华子承父业,当起了医生,但和父亲这个外科医生有所不同的是,他当的是牙医。上班第一天,老医生让余华看了一遍自己的操作,直接就让他上手了。当时余华都懵了。在旁人看来,像余华这样的牙医工作,已经很体面了。正在这时,余华遇到了改变自己命运的人。

关于余华的励志故事推荐

篇一:

决定弃医从文的愣头青

1977年,文化大革命结束,余华参加了两次高考,都落榜了。

无奈之下,余华子承父业,当起了医生,但和父亲这个外科医生有所不同的是,他当的是牙医。每天的任务就是帮别人拔牙。

上班第一天,老医生让余华看了一遍自己的操作,直接就让他上手了。当时余华都懵了。虽然心里没谱,还是硬着头皮上了。

当时拔牙的都是老农民,牙齿烂的不行,第一颗老掉的牙被余华顺利拔下来后,就有了第二颗,第三颗,就这样,余华从一个新手变成了一个老油条,日子倒也过得可以。

当时是文革刚刚结束,知青上山下乡已经被取消了,余华的同学里,有的去了工厂,有的去了百货公司。在旁人看来,像余华这样的牙医工作,已经很体面了。

但余华的想法,偏偏就与众不同。

在拔了好几年的牙后,余华越发觉得,整天盯着别人的嘴巴,那是世界上最没有风景的地方了。

有时候,他盯着窗户外面的风景,想想这样一眼就看得到头的生活,他感到有些厌倦了。他心头突地升腾起一个念头:不行,自己可不能就这样过一生。

正在这时,余华遇到了改变自己命运的人。

某一天,余华正倚窗独靠时,突然发现对面街上有几个人游来荡去的,他觉得很好奇,于是上前一问,才知道他们是文化馆的人,在街上走来走去是日常工作。

余华瞬间觉得天道不公,同样是上班,为何他们却如此轻松?不行,自己也要像他们一样。刹那间,余华萌生了进文化馆工作的想法。

但在当时,想进文化馆工作,你就必须具备某项硬本领,要么会唱跳,要么会画画,再不就是会写作。

余华一不会唱跳,二不会画画,就只剩下写作这一个选项了。但余华也不会写作,他心想,自己好歹也是认识几千字的人,可以学呀。

他抱着必进文化馆的决心,白天帮别人拔牙,晚上就学写小说。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余华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写小说。他索性一咬牙,找了本短篇小说,自己开始研究起来。小说该如何换段,如何组织语言,就这样慢慢摸索写起来了。

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初写的余华有着迷之自信,只要他一写好一篇文章,就往《人民文学》和《收获》这样的大杂志邮寄,但每次都被拒稿。

当时的邮递员,只要看到是余华的信件,就直接从围墙外面扔进院里,后来,只要听到啪嗒一声,余华就知道退稿来了。

当时,余华强大的心理素质,不知从何而来。他接到退稿,只是稍微失落了一下,就打开信件,看看拒稿的是哪一家,再找比它要求低一点的杂志邮寄。

被拒稿了,再投,又被拒,再投。

1982年的文学杂志,像《上海文学》《收获》等发行量都是几十万册,当时街上报刊亭里摆着的杂志,全是文学的,几乎没有其他杂志。

余华一边阅读杂志上发表的小说,一边写自己的小说。他认为,那些在著名杂志上发表的小说,并不比自己写得好,可是它们都能发表,在不著名的杂志上,自己的作品却发表不了,心里不免有些愤愤不平。

当时余华的同事都知道他在写作,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劝余华:不要胡思乱想去喜欢什么文学了,那是白日做梦。

但余华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写稿,继续投稿,继续被拒稿,再投,他越挫越勇,这样的情况维持了整整五年。

时间什么都不怕,唯独怕努力的人。

1983年11月的某一天晚上,余华快要下班时,突然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的电话。电话里,有人告诉他,他写的稿子需要改动,让他去北京改稿。

那一刻,努力终于有了回报[renwugushi.com]。余华成了第一个去北京改稿的人,也如愿调到了文化馆工作。

按理说,接下来已经是顺风顺水了,但其实,一切才刚刚开始。

篇二:

“我这辈子没有吃到这么新鲜的黄瓜。”

这个趣事里,还要出现好几个大文豪。余华和史铁生的第一次长途跋涉。

余华等一群朋友抗着史铁生上火车,去沈阳文学院踢足球,由于身体原因,让史铁生当守门员。

踢完球后去附近的菜园偷黄瓜,偷完黄瓜就在走道的那个水缸里面,顺便把黄瓜洗了一下。然后心心念念说走,把这个送给铁生。然后史铁生吃到黄瓜,就说,哎哟,我这辈子没有吃到这么新鲜的黄瓜。余华说从我们摘下来到你嘴里,总共就不到十分钟。

这个故事里,有趣的灵魂不仅仅有余华老师,莫言老师,还是写出优秀文学作品《我与地坛》的史铁生老师。

篇三:

“文学白日梦”实现了

“海盐是我的故乡,武原是我故乡中的故乡。我只要写作,就是回家。”“离开故乡多年以后才发现,真正的财富其实就在故乡。”“哪怕我离开海盐快三十年了,只要一写作,我就会把场景放到武原来写。哪怕是发生在北京、发生在外国的故事,我也要给它改头换面,放到一个我自己最熟悉的地方来写。”……2019年11月30日,作家余华在海盐县武原街道举办的乡贤会上动情发言。

时间倒回前一天。我赴嘉兴南站接余华,在出站口,我听到先出站的年轻人在谈论:“我刚才看到余华了。”家乡人对余华总有一份亲切。

汽车快速行驶在嘉南公路上。

余华望向窗外,说道:“这三十年变化太大了。当年,海盐去嘉兴,坐船要三到四个小时,交通极其不方便,这也是我要出去闯荡的原因之一。”

1977年,高考落榜,次年3月,18岁的余华进入海盐县武原镇卫生院,当了一名牙医。但他最喜欢的是写作。

1979年,余华进入宁波第二医院口腔科进修,同屋的进修医生得知余华喜欢文学,告诉他:“我从前也是文学爱好者,也做过文学白日梦,你还是不要胡思乱想去喜欢什么文学了,我的昨天就是你的今天。”余华对那位“过来人”说:“我的明天不是你的今天。”

车入海盐县境。余华回忆起1980年代初,他将大部分业余时间泡在了武原镇虹桥新村26号那栋临河小屋里,潜心阅读与写作。

1983年,余华的小说处女作《第一宿舍》发表在《西湖》杂志。很快,他收到了《北京文学》编委周雁如女士打来的改稿电话,次年他的短篇小说《星星》发表在了《北京文学》,并获得了“1984年《北京文学》优秀作品奖”。

1984年8月,余华因写作才华被正式调入海盐县文化馆。

1986年冬天,余华创作短篇小说《十八岁出门远行》。评论家李陀告诉他:“你已经走到中国当代文学的最前列了。”

1988年,他入读由鲁迅文学院和北京师范大学联办的创作研究生班,与莫言等成为同学。1989年底,余华调入嘉兴市文联,担任《烟雨楼》杂志编辑。1993年,33岁的余华离开嘉兴,定居北京,专业从事文学创作。就此,余华开启了属于自己的一条“远行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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